她心想長喜同他那般相像,他如何另有遺憾,倒不知他究竟有甚麼苦衷呢。
順心的日子,一過十年。
今兒阿嬤過壽,明兒蘇老夫人過壽,後兒太皇太後過壽,又這個孩兒過生,阿誰孩兒過生。各種宴席,各種隨禮。
文王爺和夏苒霜偶爾通訊,夏苒霜非常鄙夷,但也會回一二個字說今後不準再寫。文王越挫越勇。把夏苒霜氣半死,直說這老不羞。
這女人,熟諳三十二年不說愛字就算了,立室後還總往外跑,這...這...老莫和他都有很大定見,又敢怒不敢言,怕她又跑一萬裡開外...不是不想去接,那不馬也享福麼...
他四十歲了。她也三十七歲了。
倆人都會檢驗冇有隔夜仇。然後下回再因為孩子教誨出鬨衝突時,文瑾給他再來一頓狠的,如此循環來去,奔騰不息。
十年裡日子平平。如他所說,四十歲給她安穩的日子,這日子但是安穩的古板無聊,又到處安閒,充滿小確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