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抬眼凝睇著他,目光打仗一瞬,二人皆是眸子一動,如天雷地火一觸即發,昨夜膠葛的畫麵呈現在二人腦海當中,那親吻時濕濡的熱意及相互的喘氣聲,他堅固的…她柔嫩的…
莫乾抬了抬眼皮,爺不動聲色展開扇子,隻怕是驚駭薛貴妃眼淚鼻涕沾在衣衫上,爺有重度潔癖,這如果沾身上鼻涕,恐怕要沐浴將龍體洗脫八層皮了。
傅景桁唇尾有絲澀然,碰到傷害時,她第一個想起的男人竟是她寄父,她阿誰寄父不過三十七八年紀,聽她叫寄父阿誰軟軟的調子,隻怕是不明淨。
文瑾將手壓在心口,孕期反應較著,肚子裡翻江倒海,加上繼姐那拿捏的哭腔,她真噁心得幾乎將早上的雞蛋小餅和酸蘿蔔片給吐出來。
文瑾忍不住小聲體貼道:“是不是頭疼了,奴…去拿止痛藥給您吃些吧。”
昨兒夜裡就口口聲聲蔣卿,今兒彼蒼白日口口聲聲寄父。到底有多少男人!朕跟她這麼多年,算甚麼,隻是一名取樂的床伴麼...
“冇有裝?”傅景桁在主子搬來的金龍大椅上坐下,交疊著長腿,苗條的手指慵懶地捏著摺扇柄部,“既然冇有裝,如何見朕卻不跪?必是攝政王給你的底氣!你內心你寄父纔是朝堂第一把交椅?”
她謹慎地看了看正在揉太陽穴的傅景桁,他每次活力起火便有偏頭痛之症,現下是在生她的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