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不知從那裡冒出來一群黑衣人,將夜北冥和鳳清歡團團圍住,弓箭手更似早就設下了埋伏,箭羽如同暴雨疾風,劃破長空囊括而來。
男人那雙通俗似海的鷹眸深處,劃過一抹饒風趣意的精芒,岑冷的薄唇微勾——
鳳清歡何曾見過這般氣勢澎湃的場麵,杏眸睜大,遁藏不及。
鳳清歡皺了皺眉頭:“冥王要帶我去哪兒?”
夜北冥言辭之間,涓滴不加粉飾對東臨國女子的輕視之意。
男人話音未落,蕭灑利落的飛旋而下,俊挺的身姿穩穩地落在此中一匹馬背上。
強大的氣浪中,夜北冥額間的髮絲悄悄落下。
她的眸光瞥見了牆角下壯碩的駿馬,看模樣男人是早有籌算。
鳳清歡昂首,隻見那張熟諳的銀色麵具下的倨傲鷹眸,正居高臨下打量著她。
夜北冥隻是鷹眸玩味的淡淡瞥了眼她緊握韁繩的手,繼而挑起劍眉:“既然如此,那就讓本王見地見地你們東臨國的繡花枕頭,都另有些甚麼本領……”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她的麵前忽地金光閃現,耀亮一片。
她深吸一口氣,麵色規複如水的安靜。
鳳清歡咬緊牙,她也不肯等閒就讓夜北冥看低了東臨國的女子,內心憋著一口硬氣,一樣揚起了 鞭,馬蹄奮追,揚得塵灰一片。
一時候,箭頭鋪天蓋地,漾起一片紅色的氣浪。
京都的西北郊野,火食希少,除了馬蹄聲,街道沉寂的有些可駭。
他回眸瞥了眼鳳清歡,見她仍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頭頂彼蒼樹密葉之間傳來沙沙聲。
“本王早就傳聞你們東臨國的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成日就隻曉得琴棋書畫,都是些中看不頂用的本領。鳳大蜜斯身為鳳五將軍之女,彆奉告本王你也和那些繡花枕頭一樣,連馬也不會騎 。”
鳳清歡白淨的臉頰浮上一抹酡紅,她身為鳳五將軍的女兒,固然也曾練過幾日騎射,但騎術確切不精。
這一起,越來越偏僻。
可當對視上夜北冥眸底的嘲弄笑意,鳳清歡悄悄捏緊了拳頭。
話音未落,鳳清歡更是蕭灑利落的翻身躍上了馬背,緊緊的握緊了韁繩。
夜北冥慵懶不羈的口氣傳來:“既然來了東臨京都,天然是要好生的旅遊一番。”
夜北冥慵懶的倚躺在細弱的樹杆上,狹眸半眯:“鳳大蜜斯來的倒是定時,我們走吧。”
男人唇角勾畫著冷魅的弧度,抬手揚鞭,揚塵而去。
“誰說我們東臨國的女子是人繡花枕頭,比起你們蠻夷之邦的北冥女子,我們更重視的是禮數和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