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都繞不開蕭雨瑟幫手，這恰好又是他不肯意的。

她是鳳清歡時，本身冇有好好庇護她，讓她捲入了朝廷鬥爭，又被沐碧心再三設想，害得她國破家亡，他愧為她的男人。

等了小半個月才收到複書，說是夜北冥早有籌辦，統統親信和直係支屬都被轉移，他也無能為力。

瞧他說得理直氣壯，蕭雨瑟哭笑不得。

現在她是蕭雨瑟了，固然蕭府的遭受並非他所為，可過後到底還是與他有了乾係，貳心是再加慚愧。如若再讓她受傷刻苦，他那裡另有顏麵對著她。

“好好好，我不死，不過你得承諾我讓我按打算行事。不然，我就算好好的，也不會跟你回北冥，更不會做你的大妃。我要……我一個去尋我娘，跟子聿哥一起……浪跡天涯。”

鷹眸微眯，俊臉上帶著些許難過，又笑得幾分無法。

蕭雨瑟拉著夜北冥的手，正要說彆的事，他卻反手握住她的皓腕，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瑟兒，你……”看著她泛紅的小臉，和額頭上沁出的細汗，聞聲她微喘的呼吸，知她是一起奔馳過來的，心中更加迷惑。

“阿北，這些日子，我除了製藥，一向在想，如何誘皇甫羽清和夜無霜出來，再讓他們相互反目為仇，我們這個引蛇出洞的反間計，也算是成了。”

最惱火的是，他不敢回皇宮，恐怕夜北冥真得殺進宮來，把他給滅了。

“夜北冥，我曉得你是在用激將法！此次，我纔不會被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