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玉小巧腳步淩雲，發揮輕功很快便消逝在他們的視野裡。

她也並不想在這個時候露臉，點頭交代：“小巧，倘若……這些人是為我而來，你就說我已經分開了虎嘯峰。”

鳳清歡微顫的手指探落到他的脖頸，用力點頭，淚水橫飛。

鳳五房間的木門大敞，鳳清歡直奔而去，在院子裡一眼便瞥見了地上有一灘血跡。

實在小巧的那番話，有在她內心激起波瀾，三天前夕北冥也曾說過不異的話。

小巧嘴角微勾，勉強擠出一抹笑：“我先上山看看，你和阿煜留在這裡等我的動靜。”

鳳清歡曉得這小子性子倔強，倒也不再與他辯論。

鳳清歡拗不過他，隻好承諾。

南宮煜迷惑地瞥她一眼：“冥王妃當真聞聲山頂有打鬥聲嗎？”

“究竟會是甚麼人乾的？”

燕子聿和玉小巧都圍站在榻前，低垂著頭，背影擋住了鳳清歡的視野，讓她看不見床榻上的鳳五。

“小歡歡，對方來勢洶洶，是我冇用……冇能庇護好鳳大將軍。”

倘若鳳清歡真的臨時冇法麵對冥哥哥，她也會尊敬她的設法。

在其位謀其事，他身為一國之君，自是要保全大局。

山頂離得那麼遠，如何能夠聽得見聲音？他但是甚麼也冇聞聲。

鳳清歡的柔荑悄悄落到她的肩上：“小巧，感謝你，我曉得你是拿我當朋友纔會說出這番話。”

這是……未寫完的‘夜’字！

“我和你一起歸去。”

她探身疇昔細細一看，鳳五的右手的手指微勾，用鮮血在床單上寫了甚麼，似在生命最後一刻想要留下甚麼線索。

隻是，站在鳳清歡的態度，事理她都懂，卻畢竟邁不過內心那道坎。

她聞聲瞥向身側，隻見南宮煜幽深的目光仍然緊盯著玉小巧背影消逝的方向，姣美的臉龐透著超乎他這個春秋的成穩通俗。

【你們有本領都衝著本公子來，休得傷害鳳大將軍！】

鳳五固然傷勢很重，但眼下清楚已有了轉機，他現在靈力全無，竟然有人忍力對躺在榻上手無縛雞之力的他狠下殺手。

鳳清歡眯眯眼，水眸安靜而高深：“小巧較你年長幾歲，你應當喚她一聲姐姐。”

燕子聿和玉小巧的神采裡皆透露著哀痛懊悔，又有誰能推測會突發如此慘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