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刹時,男人的薄唇已覆上她柔嫩的唇瓣,熾熱的吻侵襲而來。
鳳清歡關緊門窗,再轉頭,目光專注的望著床榻上的男人。
“夜侍衛,王上呢?”
這男人,連眼睛都不消睜,都曉得她盯著本身。
燕子聿越說越冇個正形,拿著軍符的手調戲的輕挑起對方的下巴,又在夜白辰脫手前,敏捷輕巧的讓開了。
“香軟在懷,本王有豔福,當然歡暢。”
夜色旖旎,訴不儘的纏綿愛意。
鳳清歡見勢也不但焦心起來,紅著臉輕嗔:“那你還愣著做甚麼?”
鳳清歡緩緩取下男人臉上的銀色麵具,輕嗔道:“都傷成如許了,竟然還笑得出來。”
“在前院……”
夜白辰的目光回落到她的臉上,對視上女人冷冰冰的眸,他俄然笑出了聲。
夜白辰的身材緊繃,目光生出鑒戒,他如何也冇想到,關乎國運的軍符令,夜北冥竟然交給了燕子聿。
鳳清歡麵若冰霜,水眸寒意乍現:“看模樣……定王是真的沉不住氣了!”
“王上走火入魔,又受了重傷,活不了的。王上的寶座遲早都是本王的囊中之物。大妃如果見機的話,就代王上把兵符交出來,本王纔好帶領眾將士奮勇殺敵。”
“不成能,你不成能還活著……”
夜白辰的神采頓時就黑沉下來:“猖獗!膽敢拿本王打趣……”
鳳輕歡嗤笑出聲:“定王想要兵符,可你來晚了一步!”
男人的聲音固然衰弱,卻仍然透著玩世不恭的笑謔。
他煉的是純陽神功,而她是純陰之血,行過魚水交歡之禮,便能讓他化險之極。
鳳清歡還未走到前院,便聞聲了夜白辰發顫的聲音。
“廢話少說,本日你如果交不出兵符,你和他……都得死!”
“定王好大的口氣,就憑你……也能要了冥王和小歡歡的性命?的確是癡人說夢。”
“王兄總愛健忘本身的身份,本王就幫幫你,臉上烙上‘奴’,就能不時候刻都能提示王兄,做人要恪守本份,休要有超越的動機。”
燕子聿如同冬眠的獵豹,閃電奔馳,穩穩落在了他們之間,擋住了夜白辰怒瞪向鳳清歡的視野。
頃刻,一陣風聲從視窗吼怒而入,間隔鳳清歡火線五丈處,烏髮如墨的夜白辰穩穩鵠立。
鳳清歡穿戴洗漱後出了房間,長廊外有夜影等待,看模樣是受命庇護她的安然。
她再定睛看向男人,夜北冥仍然雙目緊閉,但剛纔的聲音確切是他傳給鳳清歡的。
“軍符?”
夜北冥的調侃聲低低在她耳畔揚起,鳳清歡的神采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