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東臨國和西寧國的俄然到訪,也增加了他們突圍勝利的勝算。
她曉得西寧皇定然還在為幾個月前那一戰毀傷慘痛,被奪去好幾地城池而對東臨和北冥國記恨於心。
將剛衝出大殿的一行人刹時又圍了個水泄不通。
“冥王倘若想讓朕留你一條活路,就乖乖束手就擒,不要再做無謂掙紮。”
赫連長治的大笑聲突然停止,仿若大風颳過,落下一地肅冷。
他似是勝券在握,在殿內放肆狂笑,那聲音滿盈在大殿的上空,如同鬼怪般駭人。
他眼中的肝火噴向鳳清歡,透著濃濃殺機。
說著話,他一把扯下蝕魂鏡上的紅色絹布。
西寧國和東臨國兩邊的人馬也見機而起,一時候,雷霆四起,廣大硃紅的殿門頃刻坍塌,形同廢虛。
南宮澈和皇甫烈風一行人,眸光頓時生出防備。
赫連長治殘虐的笑聲再度揚起:“堂堂東臨國太子,新婚之日新娘子被調了包,這口窩囊氣也能嚥下去,還真是漂亮。”
鳳清歡心臟一沉,手中的無情劍扔到男人麵前:“我和孩子都等著你……”
鳳清歡與夜北冥對視一眼,現在是他們衝出重圍的最好機會。
夜影降落丟下句:“末將很快返來策應王上。”
隻聞殿內一聲巨響,白玉牆殿梁搖擺,強大的殺傷力彌散開來。
“傲天大陸,四國鼎立,風雨飄搖多年,現在也該是時候有人出頭,一統天下了。”
赫連長治的神采更加黑沉,近乎吼怒的吼聲徹響長空:“臭丫頭,你找死!”
夜北冥嗤笑一聲:“本王有純陽神功護體,南嶽皇真覺得本身能殺得了我?”
伴跟著馬嘶聲揚起塵煙,二人的身影伴跟著疾風凸起重圍。
此時,短促的馬蹄聲響起,一群烈馬不知從哪兒來的,突然衝進疆場,將澎湃而來的幾千名侍衛列開的陣式全數打亂。
南宮澈定然也因為替婚之事,心中不能介懷。
他深知本身底子冇體例禁止赫連長治,如果不遵循主子的號令,擔憂大妃和腹中的小王子也會遭到連累。
血戰到此,南嶽皇宮折損了千餘侍衛,也還未能拿下他冥王。
“清歡……你如何也在這兒?”
狠惡的廝殺下,血流成河,暈染了天涯的朝霞。
赫連長治按動蝕魂鏡埋冇的開關,卻發明毫無反應,頓時神采驟變。
赫連長治的額頭也受了傷,血水灌流到眼睛裡,恍惚了老眼昏花的視野。
夜北冥躍身飛上馬背,伸手向鳳清歡。
夜北冥和鳳清歡背靠緊背,成為對方最堅固的後防。
眼下東臨國和西寧國的皇室都已經落在了赫連長治的手中,他的鴻圖霸業幾近就要垂手可得,就算拚儘儘力,也毫不能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