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事情不是這麼簡樸。
“歡兒白日說感謝本王,是不是也要拿出一絲誠意來。親一個……隻要親一個,本王就不再鬨你,乖乖睡覺。”
就在這時,夜北冥豐富的手掌悄悄拍了拍她的肩膀,意味深長:“南嶽皇但願本王能代他傳達對燕公子的歉意,說是因為他教子無方,纔會讓赫連世朔如此膽小妄為,不但偷走了蝕魂鏡,還偷了兵符假傳聖令逼迫孟將軍出征攻占我邊疆……”
說罷,男人毫不遊移的傾身俯頭,薄唇覆上鳳清歡的唇瓣,將她還將來得及出口的抗議聲全都吞噬入腹。
但本日遇刺之事,又快速拉近了二人之間的默契。
夜北冥輕攬著鳳清歡,幽幽轉頭瞥他一眼:“有南嶽皇的禦筆親書,本王遲早會放了你。不過……你嚇著了本王的歡兒,總該在地牢裡吃幾日苦頭,長長記性纔是!”
夜北冥倒是壞壞咬她一口,眸光深處的情慾透著幾分啞忍。
東方雪被關押在最深處那間鐵牢,四肢被鐵鏈梏桎,看管極是森嚴。
鳳清歡特地讓青玉在內裡守著,好好泡了個熱水澡。
鳳清歡也冇有想到,男人會在關頭時候刹住,這份尊敬與珍惜,莫名令她心絃震驚。
夜北冥唇角勾揚:“不成張揚?看來……南嶽皇的內心確切藏著不成告人的奧妙呀!”
透著溫溫熱息的氣流,鑽進鳳清歡的耳根底,仿若電流劃過。
“是你?青玉呢?”
“鳳女人耍詐!你清楚承諾要回屋取蝕魂鏡給我,卻騙了我。”
東方雪神采一緊,眼神裡透暴露滿滿防備。
這記熱吻,一向持續到鳳清歡暢要喘不上氣,夜北冥才緩緩鬆開了她。
夜北冥褪去衣鞋敏捷上了榻,下認識的切近女人,將鳳清歡抱得緊緊的。
鳳清歡抿抿唇:“如果我說,我不想將蝕魂鏡交還給南嶽皇,阿北你……會如何想?”
剛走出地牢,鳳清歡便輕聲開了口:“南嶽皇的信裡都說了甚麼?”
就連鳳清歡如許的女人,在瞥見如許的人間絕色時,也忍不住嚥了咽喉嚨。
鳳清歡再次賞了他一記白眼,抿嘴翻轉過身材,背對男人的方向。
東方雪的答覆仍然是一本端莊:“鄙人隻服從於皇上。”
冇錯!他冇脫手,他動口!
夜北冥眉眼之間閃過一絲壞笑,自從梨花殿的事情後,女人便決計疏冷他。
他這話出,東方雪的眼神裡閃過凜然暖色,眸光直逼向鳳清歡,恰好與她目光相對。
夜北冥褪去銀色麵具,擱落在池畔的青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