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注一擲。”周不疑眼神看向黃河上遊,嘴中說著:“這是曹軍孤注一擲,殺掉布衣,是為了掩人耳目,實際上兩軍早已離開了疆場,並且合兵一處,向我們殺過來了,並且目標是長安。”
“香香說的不錯,但是就算不顧及黃夫人,我們走了,又能去哪?”喬無霜看向孫尚香和眾婢女。
“全來了。”周不疑立即轉向劉循:“少主公,立即命令封閉全城,全城備戰,北城駐防一萬兵馬,五千人作為預備軍,其他兵馬駐防其他三城。
孫尚香打了中間一個婢女一下:“好了啦,嫂嫂,你們曲解我的話了,我不是因為對劉璋的印象,恩,不是,不是站在劉璋的夫人角度考慮,哎呀,也不是,總之,我感覺我們冇有幫川軍的來由。”
“一眼望不到絕頂,毫不下於五萬。”兵士回道。
“那不必然。”喬無霜從懷中取出一樣物事,是一個錦囊一樣的東西。“你拿著這個去見黃夫人,讓她交給劉循。”
孫尚香內心還是感激黃玥的。
到時候等劉璋返來,恐怕就剩下益州一塊地了,那將是甚麼結果?連周不疑都不敢設想,更不敢這時候拿出來嚇劉循。
“好,立即調集留守眾將議事。”劉循立即叮嚀兵士傳喚眾將,對周不疑道:“不疑哥哥,事情很嚴峻嗎?”
“嫂嫂,甚麼意義?”孫尚香迷惑地看著喬無霜:“嫂嫂,我聽了你的話,我已經不那麼恨劉璋了,也有些瞭解劉璋為甚麼那麼搏鬥世族,但是我對他一點好感也冇有,我們憑甚麼幫川軍?”
眾將議事,聽聞數萬雄師竟然直奔長安而來,統統文官將軍都大驚失容,長安進入全部防備狀況,各種守城東西東西滾木桐油搬上城頭,箭矢長矛不竭向城門搬運,全部長安一片繁忙。
這大半年,孫尚香每日不是練劍,就是幫喬無霜照顧孫紹,之前挺好動的,因為從喬無霜那邊聽到的事情,孫尚香內心很失落,這一年裡倒規端方矩,全當作客了。
我們要報仇隻能藉助川軍,我給你說過,江東那一塊處所,是你哥哥,是我夫君打下來的,如果它姓孫,那我能夠不去碰它,但是如果不姓孫了,那就冇了你哥哥的統統,我必然會報仇的。
“曹彰和吳俊就是第六路雄師,”周不疑眼中終究閃過惶恐,公然本身還是料漏了一步,如何也冇想到曹彰和吳俊早已達成和談,並且靠殺布衣掩人耳目,孤注一擲殺向長安。
周不疑喃喃道,彷彿印證他的話普通,一名流兵飛撲進殿,倉惶稟道:“少主公,大事不好,北方牧馬坡外,呈現大股馬隊,打曹字旗和吳字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