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斧頭橫切豎劈,腦漿鮮血肢體肉塊亂飛,叛軍終究驚懼。不到一炷香的時候,叛軍再無鬥誌,比高昌城守軍還要不如,紛繁跪地投降,到處響起兵器落地的聲音,彷彿慢投降一刻,就要成為亡魂普通。“你們乾甚麼,乾甚麼,起來,殺啊。”葉龍大聲喊叫,但是冇人聽他的。“主私有令,叛軍不留活口,斬儘撲滅,殺。”兀突骨大喝一聲,提起巨斧就向麵前一名捧首乞降的將軍砍去,叛軍將軍連著頭盔一起被劈成兩半,鮮血灑滿中間跪地的兵士一臉。藤甲軍的斧頭不竭劈在叛軍身上,叛軍聽到了兀突骨的話,都是驚懼和絕望,但是他們卻冇在絕望中發作,發作又如何?發作了就能抵擋了嗎?在藤甲軍斧頭下,叛軍忘了抵當,就算是本能抵當,也隻是一合被殺。高昌城外上演最血腥殛斃,一方儘力砍殺,一方完整不抵當,彷彿肉豬一樣等著藤甲軍劈砍,葉龍麵色慘白。高昌城頭,杜遠從血腥中回過神來,對一旁的守軍大喊道:“愣著乾甚麼?殺啊。”杜遠向那些已經登上城樓的叛軍殺去,守軍士氣大振,本來氣勢洶洶所向無敵,各個缺口突入的叛軍,立即成了完整弱勢一方,人數和戰意都是天壤之彆,與城下一樣,蒙受無情殛斃。城頭濺血,不竭有叛軍兵士被刺死滾落城牆,收回此起彼伏的沉悶響聲。“殺。”叛軍麵前已是一片雪霧,高昌城頭的叛軍已經清理結束,杜遠冇有出城殺敵,曉得本身帶兵出去也不過是累墜。杜遠麵色一冷,與煥夢一起開端整軍,將那些在叛軍登城時要投降的兵士全數抓捕,那些退怯的兵士全數羈押。城下的叛軍在藤甲軍進犯下步步後退,他們當中的很多還是昨晚才叛降的,誰能推測明天就情勢逆轉,連投降都不能救本身一命,悔怨,鑽心的痛悔,這些叛軍兵士痛恨本身昨夜為甚麼豬油蒙心,待在城中也好啊。就算是落在葉龍手裡,也隻是被收編,但是落在川軍手裡是甚麼模樣?但是現在不管如何悔怨都冇用了,藤甲軍三麪包抄的圈子越來越小,前麵撂下一片屍身和血霧,阿奇尼看著這個場景,嚇的肝膽俱裂。阿奇尼當初是帶領兩萬焉耆軍的統帥,最清楚川軍的戰力,以是一向冇有叛變漢軍,在焉耆被葉龍占據,阿奇尼還帶著人來了高昌。但是昨晚,阿奇尼終究信賴川軍不會再返來了,戊己校尉部再無勝利能夠,以是趁夜投降了葉龍,但願叛軍滅了戊己校尉部今後,本身能夠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