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荊益士子的高見,諸葛亮感慨頗多,荊益能有如許一批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優良學子,何愁荊益不興,大漢不興?乃蜀候之福,也是我大漢之幸。
“韓遂本是叛賊起家。結連羌人十萬禍害西涼,前不久又忘恩負義。殛斃馬援以後,領天子衣帶血詔的馬騰將軍,涼州人莫不切齒悔恨,我主為民伸義,有何不當?”
眾士子紛繁點頭。俄然一個女聲傳來。
“好,諸葛先生說得好。”
王異淺笑道:“當初蜀候兵微將寡,糧草不濟,猶率雄師直逼許昌,斬曹軍大將樂進,占有樊城及宛城以南衝要之地,若不是西羌在韓馬煽動下進犯漢中,焉能退兵?
“剿除民賊。”
“說得有事理啊。”
“笑話。”王異臉上一抹淡笑,帶出湛湛的酒窩:“韓遂,跳梁小醜,辟居西涼,又被玄德公與諸葛先生打得大敗,民氣離散,不敷為慮。
諸葛亮正聲道:“女人此言雖妙,卻有三不便。
玄德公隻需留下三到五萬人防備西涼,傾十萬雄師入許昌,到時川軍嚴顏佯動於樊城,管束曹軍兵力,以西涼馬隊鋒銳,關張趙馬陳等蓋世虎將,再加上諸葛先生之智,豈不勢如破竹?救援天子,不是難事吧?”
如許一來,荊益百姓後輩的文明程度,天然快速進步。
“諸葛先生,該你了。”監考官美意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