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殺。”

長刀如林，鋒利的刀刃閃著寒光，在陰寒的春季下一片殺氣，西涼騎澎湃殺入校刀陣，上削騎士，下砍馬腿，不是校刀手被馬蹄踏死，就是馬隊被校刀手砍翻，同時校刀手還是被踏死。

馬岱看著馬超渾身是血，不知受了多少傷，不知創口有多深，驚駭馬超不測，大聲道：“大哥，我們撤退吧，構造下一次衝鋒，我親身帶隊，誓破川軍。”

“西涼懦夫們，你們聞聲了嗎？”馬超忍著滿身傷痛，向西涼馬隊奮力呼喊：“川蠻企圖以你們為墊腳石，踏上強軍岑嶺，你們情願嗎？你們甘心嗎？

劉璋向好短長命令，好短長用儘滿身力量高喊，洪鐘的聲音傳進每個川軍兵士耳中，川軍兵士不再管缺口，儘力迎敵，除了馬超突破的缺口，其他處所死死擋住西涼兵衝鋒，都未被衝破。

劉璋爬上車鸞，站在高處向著川軍兵士大聲呼號，吼得聲嘶力竭，吼得聲音沙啞。。

不管多氣憤，不能拿全軍開打趣，馬超按住胸口，沉聲道：“傳令，回軍，重新佈陣衝鋒。”

“滾地刀手出列。”

川軍兩翼向中心包抄，西涼騎如一把利劍向川軍中軍直插，誰勝誰負，就看是川軍先將西涼騎攔腰折斷包抄，還是西涼騎率先突破川軍中軍。

數千手持鋒利長刀的校刀手在中軍之前佈陣，驅逐西涼騎的衝鋒。

“嗖，嗖，嗖。”

而現在，包含馬超在內，西涼軍也已經將之前完整不放在眼裡的川軍，當作了敵手，必須粉碎的工具。

而就在這個空擋，多量西涼騎從馬超衝破的缺口殺入。

川軍強弓兵的箭矢和西涼馬隊的騎射箭雨同時飛向空中，在空中交叉而過，無數箭矢在空中相擊，直接掉了下來，兩方皆被箭雨覆蓋，死傷大片。

馬超在圓盾之下，一槍向麵前的長盾刺出，“啊”地一聲厲嘯，滿身力量萬海歸流向長槍會聚，腰間傷口崩裂，鮮血汩汩流出，長槍上的力驀地加了數十倍，一麵大盾被生生鞭策。

“殺。”

“川軍無敵，無敵天下。”

大盾陣被破，俄然從火線湧出數百矮個軍士，大家手持鋒利短刀，滾入西涼騎馬蹄之下，不顧存亡，在馬蹄下亂砍，就算被戰馬一蹄踏死，也將短刀刺入馬腹，鮮血噴濺。西涼騎人仰馬翻，陣型大亂。

“殺。”

“變陣。”

“殺。”

“能夠出不測了。”法正凝重道：“西涼騎直衝我中軍，事到現在，隻能讓兩翼步兵放棄陣型，快速向西涼騎突入，現在我們與西涼騎已經犬牙交叉，必可包裹掩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