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疑這小鬼頭也真是的,有甚麼話不能直說嗎?非得這麼裝神弄鬼,讓人猜猜猜,如果冇猜出來如何辦?”
“這都多少次了,蓉兒,你就成全我吧,夫君快受不了了。”劉璋越來越忍不住,鼻息粗重,抱著蕭芙蓉纖細的腰肢,在她柔滑的耳垂輕吻著。
“好久冇聽到過蛙叫了。”黃玥從一個房間走出來,站在了周不疑身邊,一名斑斕女子,一個稚氣的孩童,在星光下勾畫出一幅畫卷。
同一個夜晚,成都的深夜,蛙鳴不斷。
蕭芙蓉麵含笑容,劉璋將信紙收起來放到案幾上,一把壓下蕭芙蓉的身材:“是啊是啊,都對你夫君示愛來著,你腦袋裡想的啥,覺得你夫君萬人迷呢,孩子都有一個了,就你瞧得上。”
“你就如何樣?”劉璋曉得蕭芙蓉說的大狐狸精是誰,一手在蕭芙蓉**上輕揉著,一邊吻著蕭芙蓉白淨的脖頸,直往領口挪動,蕭芙蓉忍不住頭向後撐,胸口微微抬起,氣味越來越粗重。
劉璋算來算去,已經快一個月冇有宣泄過了,一想到這個不覺更窩火,身邊跟著一個嬌滴滴的小丫頭,莫非還要當夢遺大師不成。
蕭芙蓉撅著嘴活力,那張信紙她也看不懂,扯到一邊丟了。
“我纔沒瞧得上,是你強上的……啊。”蕭芙蓉還冇說完,就被劉璋壓到軟軟的枕頭上,腦袋陷出來大半,柔嫩苦澀的小嘴一下被劉璋堵住了,過了好半響才被鬆開,一邊感受著**傳來的非常感受,一邊喘著氣道:“夫……夫君……我不管,如果你要娶妻,隻能娶……娶玥姐姐,如勇敢娶那大狐狸精,我就,我就……”
劉璋這時纔想到,如果把本身放到當代,拖著一個五歲拖油瓶的單身漢,哪個女人願嫁啊。
劉璋一下子泄氣了,懊喪不已,隔壁就是桑葉的屋子,本來的初誌是,桑葉本來是這座屋子的仆人,不該該讓人家住太差的房間,而這座大屋子,就兩間房裝修較好,厥後才發明這木質佈局的屋子太輕易走聲,劉璋苦不堪言。
這下公然冇聲了,隻要一張泛著光芒和紅暈的嬌俏玉麵,在燭光下充滿無儘的引誘,布巾滑落,秀髮飄散,劉璋一手扶著才子的肩膀,一手緊緊握著一束青絲,感受著人間最蕩民氣魄的天國。
劉璋下了搬移的號令後,內心放心了很多,聞著蕭芙蓉身上披收回的暗香,忍不住摟緊了她,另一支手朝蕭芙蓉暖烘烘的胸口摸去,蕭芙蓉一把推開,嗔道:“乾嗎,另有玥姐姐的冇看呢,玥姐姐大老遠寫一封信多不輕易,從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