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悍氣的張虎斜了副將一眼,非常鄙棄隧道:“怕甚麼?瞧你那德行,川軍攻不下白川城,就來攻我的營寨,他們覺得本將虎帳寨那麼好攻嗎?找死。”
大寨陣勢稍高於高山,可在火線崖下取水,免受水攻,水源也不會斷絕,大寨內裡本來是樹木,被荊州兵一夜伐儘,卻留下了一個個樹樁,川軍若要打擊,不得不在麋集的樹樁中穿行,兵士的衝鋒,攻城東西的架設,後隊與前隊的聯絡,都會遭到嚴峻影響。
“報,張虎將軍求援,請智囊速發援兵。”一名流兵倉惶來報,身上被濃煙燻了個通透,幾近辨不清原貌,眼睛不竭的眨著,彷彿眼睛也要呼吸新奇氛圍普通。
煙塵滾滾,黑氣沖天,全部荊州大寨兩麵對峭壁,本來庇護大寨不受侵害的通途,一時變成了煙塵的反對牆,而大寨比正麵高出的一節陣勢,恰好變成濃煙的領受場。
“將軍,川軍來者不善。”副將大聲道。
“甚麼?”饒是徐庶沉著慎重,也大吃一驚,隨即怒道:“張虎在乾甚麼?我撥給他兩萬多人,大寨易守難攻,這才一天就給我垂危了,他張虎乾甚麼吃的?”
傍晚時分,白川分寨,一大隊川兵緩緩靠近,荊州大將張虎杵著長刀站在哨樓之上,殷紅大袍隨風翻卷,端的是威風凜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