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一刀一鐵蒺藜,一起壓下黃忠的大刀,老黃忠上身被壓得不竭後仰。
而就在這時,張任、嚴顏、沙摩柯三員虎將齊至,嚴顏、沙摩柯一左一右,張任進犯正麵,黃忠武力雖高,招式卻冇有張任的百鳥朝鳳槍高深,三麵夾攻之下,左至右突,漸有不支之勢。
“那裡走。”嚴顏大喝一聲,就要追上,卻不料黃忠俄然伏馬轉頭,一箭向嚴顏射來,嚴顏猝不及防,被射中肩胛,黃忠趁亂衝出重圍。
劉璋傲然道:“不是必定來攻,劉磐已經帶領一萬五千兵馬來了,不過本官有八千精銳,莫非還守不住小小漢壽嗎不跳字。
張任大喊一聲,與嚴顏、沙摩柯、冷苞一起向黃忠攻去,冷苞一馬搶先,黃忠趁著冇有合圍,反手一刀斬向冷苞,冷苞揮刀相抵,被一刀震落馬下,飛出數丈之遠,口吐鮮血,再也爬不起來了。
“大師齊上,擒下黃忠。”
黃忠大喝一聲,勒馬衝鋒,當頭向沙摩柯斬去,沙摩柯倉猝揮動鐵蒺藜骨朵抵擋,卻隻一招,鐵蒺藜幾乎脫手,大刀順勢斬來,沙摩柯哈腰伏馬,險險避過黃忠迅猛一擊。
“殺啊。”
韓玄愣了一下,心下大喜,忙拜道:“承蒙主公信賴,韓玄必赴湯蹈火。”
“放箭,不要讓黃忠跑了。”
“主公,末將去吧。”張任請命道。
半夜,黃忠傾兵而出,來到東城門下,號令兵士三次舉火,公然見城門緩緩翻開,黃忠皺了皺眉,迷惑韓玄為甚麼冇有放出商定的暗號,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城門已開,黃忠帶兵馬摸黑進城。
劉璋冇好氣地看了沙摩柯一眼:“你去?你去不但斬不了老匹夫腦袋,還讓老匹夫斬了你腦袋。”
“信上說甚麼?”陳琴問道。
“張懌手劄?”劉磐眉頭一皺,接過手劄一看,頓時大喜,大笑道:“哈哈,本公子火線無憂矣。”
“是。”
陳琴略微憂愁道:“大哥,劉璋固然殘暴不仁,但觀涪城巴西漢中三戰,其策畫超群,此次又用連環計毀滅韓玄三萬雄師,公子決不成輕視啊。”
劉璋長出了一口氣,沉聲道:“張將軍,本官給你說過多少次,你是大將,將來的全軍之帥,豈能好勇鬥狠,逞匹夫之勇。”
“荊州將士們,前無退路,後有追兵,死戰。”
荊州兵士猖獗叫罵,沙摩柯沉不住氣了,氣哼哼的對劉璋道:“主公,讓我去斬了那老匹夫腦袋。”
劉璋韓玄揚馬於道,沿沅水而上,進入漢壽,直到了漢壽城下,韓玄終究忍不住問道:“主公,我弟弟另有那些荊州兵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