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笑道:“鄧將軍莫憂愁,主公既然說有軍隊來,就必然有軍隊來,就算冇有軍隊,我們現在在趙韙軍中站穩腳根,也能在關頭時候發難。”
趙韙心道本身打敗了劉璋,入主益州,少不得這些大臣支撐,張鬆貴為益州彆駕,當有操縱之處,因而降階走向張鬆,大笑道:“張彆駕來投,趙韙深感幸運,趙某早聞彆駕在州牧府鬱鬱不得誌,今棄劉璋當是棄暗投明,還請彆駕下去歇息,等我攻陷涪城,進入成都,諸事還需彆駕互助。”
“禮品?甚麼禮品?”趙韙迷惑地問道。
張鬆哈哈大笑道:“趙韙還在帳中呼呼大睡,他的馬隊如何能夠輕動,這定是主公說的軍隊到了。”
趙韙看鄧賢帶來的兵士,幾近個個浴血,有的傷重,倒在地上直接起不來了,有的臂膀耷拉著,隻能用左手握矛,狀況甚是慘痛,趙韙不由道:“不消自責,我曉得你已極力,我軍十倍於敵軍,何愁涪城不下?我現在就安排營帳,你與兵士歇息去吧。”
說著大笑著向帳外走去,趙韙略一沉吟,立即喊道:“且慢,張彆駕,你說你是至心投誠,教我如何信賴於你。”
“本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