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冇猜錯,保險箱內裡放著的底子就不是甚麼絕世神功,而是一個圈套,一個用來引管清雅中計並且足以毀了他的圈套。但最後,師父還是冇有把暗碼奉告任何人。或許是她悔怨了吧,畢竟他和管清雅都是她親手帶大的孩子,斷不會毫無豪情,更彆說然後她親手毀了本身的門徒。
事情朝著最壞的方向生長,已經完整超出了管芙紗的料想。她緊咬嘴唇,思路飛轉,尋覓著能夠突破現在這類局麵的體例,卻一無所獲。
反派也就算了,更可悲的是,原主竟然恰好處在武功儘失還被一堆仇家追殺的階段。
信上提及,東方聞和管清雅雙雙墜崖以後,仰仗著傲人的輕功險險撿回了一名。但因為管清雅率先掉下崖底,傷得很嚴峻,以是東方聞費了很長的時候才找到體例帶他分開。現在世人都覺得東方聞已經死了,如果他冒然現身,恐怕會引發發急,並且管清雅的呈現能夠會再一次讓夜神教成為眾矢之的。以是他決定帶著受了重傷的管清雅隱居山林,然後把夜神教拜托給了管芙紗。
剛吃完午餐,桃花正在房中和阿恬談笑,一名天侖弟子卻吃緊忙忙的跑來拍門,氣喘籲籲道:“崔……崔女人,大事不好了!”
幾人連續追至刑堂外,就瞥見管清雅和東方聞正在斷情崖邊上比武,場麵非常驚險,隻要稍有不對,就會出錯掉下崖。
真不愧是他的女兒,脾氣就和他一樣的剛強。
“信上麵寫了甚麼?”管芙紗模糊發覺彷彿有異。
桃花搖點頭,“冇有了,隻要前次那一封。”
隻見他緩緩把書籍合上,放入懷中,抬眸迎上東方聞的視野,“難怪你冇有修煉這本武功秘笈。”
世人還冇來得及體味管清雅這番話的含義,他俄然使出輕功往刑堂的方向奔去,不過是一刹時的工夫就分開了天井。
“管……女人和大師兄在練武場打起來了!”天侖弟子指著練武場的方向,對於剛纔那一幕至今仍心不足悸。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天侖弟子一臉難堪的神采,“大師兄彷彿是在練武場等人,連午餐也冇吃,厥後管女人拿著劍氣沖沖闖了出來,然後他們倆就打起來了。”
“師姐說有要事和天侖掌門商談,去了議事堂。”
天侖弟子乙聳聳肩,“這我就不曉得,不過我猜大抵是夜神教內裡的人吧,不然大師兄如何會三番四次去幫他們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