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人間上竟然有如此癡情的女人……”樹下的天侖弟子被桃花的話打動得一塌胡塗,差點就咬著衣袖一塊兒哭起來。
桃花一頓,真假參半的亂來道:“爹孃逼我嫁給我不想嫁的人,我就離家出走逃婚了。路上我不謹慎受了傷,師姐不但幫我包紮傷口,還把我帶回夜神教裡養傷,又教我武功。師姐真的是個好人!”
這時,兩名一樣穿戴青衣的年青男人姍姍來遲,此中一名譽喘籲籲地對那名男人道:“大師兄,你如何跑那麼快,也……也不等等我們。”
在樹下的天侖弟子一臉駭怪地看向桃花,“咦?你如何曉得師兄的身份?你們倆熟諳嗎?”
那是一名眉清目秀邊幅俊朗的青衣男人,年紀看起來比她要大一些,手執一把鋒利的長劍,嘴唇緊抿,正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桃花深吸口氣,把內力集合到腳上,提起一躍,固然在空中好幾次歪了身子,但最後還是順利地抱住樹身,落在了細弱的樹乾上。
“……”
說到這裡,桃花用心用衣袖掩麵,收回幾聲抽泣不時抽動著肩膀,假裝哭得非常悲傷。
媽呀!要不是她剛纔反應夠快立即抱住了這棵大樹,必定得摔成肉醬意粉了!
桃花在內心翻了個白眼,裝出一副迷惑不解的模樣,“但是師姐為甚麼要騙我呢?對她而言,把我帶歸去教裡冇有任何好處啊?”
緊抱著樹乾,桃花顫顫巍巍地站起來瞭望四周。果不其然,不遠處有一間炊煙裊裊的屋子,而它的四周有兩扇敞開的大門,估計那邊就是後門。
盤算主張以後,桃花對著安羨禮拱手,暴露一臉肉痛的神采,“安公子,實不相瞞,實在……我一向都暗戀著莫公子。山無棱,六合合,纔敢與君絕。即便他已經離世這麼久,我的內心還是放不下他,老是忍不住跑來看看他曾經居住過的處所,就彷彿……他還在我的身邊一樣……”
桃花高低打量他一眼,隻感覺麵前這男人非常合適原文中對男主的描述,便問道:“那你又是甚麼人?天侖派的大弟子安羨禮嗎?”
桃花撿起勺子,用本身的裙子緊緊包裹好,然後往爐灶上用力一砸,冇有收回太大的聲音,勺子卻已經碎成了兩塊。她撿起手柄處的那塊碎片,反手握著,用鋒利的處所不竭摩擦麻繩。
剛纔她趁胡漢三不重視的時候偷偷順了一個瓷勺子,藏在了裙子底下,幸虧胡漢三清算碗筷的時候冇有發明少了一個勺子,不然必定穿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