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罵人?上啊!叫他嚐嚐手腕!”
他掄起椅子,一下子砸在了候所的頭上,劈裡啪啦,木頭椅子碎了一地,候所也被砸的頭破血流。
“暴力抗法?真反了你們!”阿誰候所吼怒起來。
他閃電般的一記右勾拳,直接打在此中一個輔警耳根下方,阿誰輔警頓時直挺挺的倒下了。
穆向東和這個候所的確是警匪一窩,真不是玩意。
許真上前抓住候所的胳膊,反樞紐一扭,疼得候所殺豬般的大呼起來。
“你們兩個真是廢料!帶小我都要我親身跑一趟!”阿誰帽子叔叔喘了一口氣,痛罵起來。
“想抓我們家許真,你們冇這個權力!”
“如何樣啊?不想享福就乖乖的承諾,把字簽了。我們可冇打你,銬你是合法的,窗戶冇關緊,被風吹開了跟我們可冇乾係。”
候所拉開椅子坐了下去,“派出所調劑都是合法的,目標也是為了儘量不占用司法資本嘛。”
“你算個屁警!”許真最恨侯所這類人,拿動手中的權力,逼迫老百姓。
許真也不說話,嘲笑著跟他們上了一輛警用麪包車,一起上烏拉烏拉的到了派出所。
“走吧,許真,跟我們去派出所接管調查吧。”侯所肥胖的臉上暴露一絲淺笑,他側身讓出了一個位置。
緊接著,許真一個閃身,來到另一個輔警身後,直接鎖住了他的脖子,阿誰輔警掙紮了幾下後直接就暈了。
“哈哈哈,你有錢,明天你的銀行卡裡不是剛轉出去一千多萬嗎?我們派出所還冇調查你這筆錢的來路呢,是不是違法所得?”
“好!你們要正式的差人來才肯去是不是?你們等著!”此中一個輔警後退一步,取脫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候所回身對兩個輔警說:“把他一隻手銬上邊的暖氣管子上!脫了他外套,把窗戶翻開,把屋子裡的暖氣閥門關了。”
“麻痹的!”許真火了,這還是差人嗎?和匪賊冇甚麼兩樣,這菸頭如果掉進脖領子內裡,恐怕能把皮燙壞。
許真反麵他扯些合法分歧法的,“賠多少錢,能把這事完整了了?”
“候所是吧?熟諳穆向東吧?你倆勾搭在一起想訛詐我的錢?”
“我如果不出這筆錢呢?”許真想嚐嚐這些人的底線。
“你們私闖民宅!你們這幫假差人,敢過來抓人,我們就合法防衛!”
“襲警?你是差人嗎?你一個輔警冇有法律權,跑我家來抓人?另有你,我看你也是輔警吧?擋那麼嚴實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