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鳥朝鳳風滿樓，說的是我鐵匠鋪正劈麵的孫鐵頭，孫鐵頭是吹嗩呐的，他最特長的就是一首百鳥朝鳳，孫鐵頭門口掛的是一副醉八仙的春聯，牛首山說的就是我家背後的那座山，當你同時看到孫鐵頭和牛首山的時候，正對著的就是我家的鐵匠鋪。”

“對咯，就是這個暗號，這個暗號本是鐘佳明當時留下的，用它來對接我手上的這幅畫，可惜鐘佳明早就不在人間，我就跟你爹商定好，今後想要拿回這幅畫，得要接上這句暗號。”

老曹麵色潮紅，用手中的柺杖指著板橋詰責。

“暗號？”

秦永來和古德海代表古玩協會以及鐘家頒佈給我新人大賽的冠軍證書，以及冠軍的稅後四十萬的獎金和鐘老的那本鑒寶日記。

……

厥後第二天金陵博物館由梅館長出麵，特地停止另一場昌大的捐贈典禮。

事情到了這裡，我本覺得統統都已畫上了美滿句號，下台後找到老曹。

緊接著讓統統人不測的一幕產生了，觀眾席上站出來一名身穿藍領事情服的老者。

竟然是南潯古鎮上的鐵匠老曹？

“真正的杏花茅舍圖在此！杏花茅舍圖真跡在此！”

“我這也給你對一句暗號，紫山腳下一抹紅，四世同堂償還情，若想修得真閒歸，佛手斷脈看目前。”

在統統人的存眷下，老曹顫顫巍巍翻開麵前那隻碩長的鐵箱子，一副豎幅的畫作表態在世人的視野範圍中。

“你爹就冇給你留甚麼話？要跟我說的嗎？”

也恰是因為那天我的俄然到訪，喚醒了老曹內心的影象，在得知吳家棟被人歪曲是漢奸、黑心販子、老頭決然決然的從鐵匠鋪的鍋爐中找出來那幅畫，要將它帶到拍賣現場來。

對現場合有人來講，既熟諳又陌生的一幅畫，杏花茅舍圖！

“吳岩，你必然要找到那隻紅釉乳玉枕頭，那是你父親生前最大的慾望。”

……

我一頭霧水不知所雲，如何莫名其妙多出來一個暗號來了，跟之前的間諜會麵似的。

聘請了金陵古玩界的名流人士現場見證，現場頒佈了兩麵“護國豪傑”的獎狀，一麵是給老曹的，一麵是補發給我爸吳家棟的。

“我老曹明白奉告你冇門！我們不讓豪傑的血白流，更不會讓豪傑遭到一絲一毫的委曲！我要將這幅畫捐給國度！我一分錢都不要！就是要讓金陵城的人看看你們醜惡的嘴臉。”

我頓時恍然大悟，要不是老曹提示，差點就忘了這茬，本來父親留給我的這句話藏了這麼大的一個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