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是這麼說冇錯,但我們明天就是個串爺,串爺不惹事不怕事,凡事都是點到為止不傷和藹,不把事情做絕,也是給本身留條後路。
隻聽一聲悶響,刻刀的刀刃深深嵌入石桌當中,足足三公分的深度,直挺挺的立在石桌大要。
邱姐當即朝劉文生對峙道:“你本身也看到了,我們也就上手看了一眼,其他甚麼都冇動!冇你這麼訛人的!”
“曲解曲解,滿是曲解,我們眼拙冇看出您是正兒八經的串爺,你這一手起碼得有二十年的工夫!傳家寶是我們看錯了,兄弟你先把刀收起來,小事一樁犯不著動刀,這也到飯口了,要不兄弟留下來吃口飯再走?權當我們給您賠罪。”
見對方服軟,我也不籌算跟對方窮究,反手將刻刀從石桌上拍出來,趁便問了劉家老邁一句:“問你個事兒,你們曉得唐寅的作品?杏花茅舍圖?”
劉文生俄然進步嗓門沉下臉道:“煙槍我給你的時候是無缺無損的,如何到了你手上煙葫蘆就裂了?這個我可不認!家傳下來的寶貝我劉文生再清楚不過,這東西打從我爺爺那輩放在家裡一向都冇動過,現在經了你的手就碎成如許,你們得賠錢!”
“走吧邱姐,跟我辛苦一上午了,帶你去吃些好吃的,南潯古鎮的紅燒蹄膀在這金陵這一片很著名,我們打打牙祭去。”
麵前的大漢刹時傻了眼,其他兩個愣在原地不敢轉動,現場的氛圍刹時凝固。
邱姐本能的就要站在跟前庇護我,揹我一把拽到身後。
劉文生朝裡屋的方向打了個手勢,旋即就從裡屋竄出來兩個濃眉大漢,打頭的那位靠近一米八的大個頭,滿臉絡腮鬍、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看到這杆煙槍,我大抵明白劉家是如何式微成這類境地,阿誰年代沾上福壽煙這類玩意,冇幾個能落得好了局,彆說是這一棟豪氣大院,就算金山銀山也架不住福壽煙的霍霍。
“兄弟!話可不能胡說!”
“這位老闆如何稱呼?”
我挑頭表示那杆破煙槍:“你們劉家的傳家寶如何說?是我們弄壞的嗎?”
“你彆跟我套近乎,不賠錢你喊爺爺都不可。”大漢亮出他巨大的拳頭,情感衝動吐沫橫飛,一嘴辛辣的洋蔥味道劈麵而來。
“彆這說這些廢話,祖上的傳家寶到了你們手上就裂了、明天你們說甚麼也得給我個交代,冇兩萬塊你們彆想從劉家大門走出去!大哥二哥都出來,有人弄壞我們家的傳家寶!”
五塊袁大頭,兩塊黃銅的銅鏡,以及一套民國期間的銀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