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六子,如何樣,有目標了冇啊?”
郝老邁也不焦急,比及那瓶二鍋頭見底以後,又拿出了一瓶,見到孫家兄弟喝的差未幾了,這纔開口說道:“兩位兄弟,實不相瞞,此次來倉州,是想帶兩個孩子歸去,我們那地界有些人家生不出孩子,就想費錢買,你們看這邊有合適的冇?”
進了監獄,事情天然就冇了的,孫家兄弟也是懶惰慣了的,又不肯意著力量乾活,整天就瞎混起來,從那會起感染上了酒癮,一天不見酒就渾身難受。
在八六年的時候,兩人從省會石市的一家農畜公司,騙了五千塊錢,但還冇等哥倆將這錢華侈完,就被抓住了,各判了兩年的有期徒刑。
郝老邁端起了手中的酒杯敬向二人,早已被哪酒精刺激的渾身發癢的孫家兄弟,趕緊一口悶了杯中的酒,舒暢的抹了抹嘴巴,連菜都冇顧得上吃。
俗話說法不責眾,最後公安局也冇能將那些村民們如何樣,隻將為首的兩人判了兩年,這事兒傳出去以後,倉州的治安倒是變得好了很多,小偷小摸的也見不到了。
聽到郝老邁的話後,孫家兄弟眼中的醉意頓時復甦了幾分,兩人對視了一眼,當年六子找倆兄弟誘騙孩子的時候,就是用的這個藉口,是以孫老邁也冇思疑。
“乾了!”
聽到郝老邁的話後,六子臉上暴露一絲陰狠的神采,“到時候把小孩耳膜紮破餵了啞藥,上了車後再下點蒙汗藥,怕是到了地頭都醒不了,到了我們那地界,還怕甚麼呀?”
“六七歲?這麼大的孩子倒是好找,不……不過他們都懂事了,怕是騙不走啊。”
“哎,我說兩位哥哥,我曉得你們在這地界神通泛博,這才先容的遲老闆給你們熟諳的,如果這事兒都辦不成,今後再有發財的門路,可彆怪弟弟我不照顧你們啊。”
這誘騙孩子的,大多都是賣給一些貧苦山區冇有小孩的人家,不過那些人家是為了傳宗接代,女孩遠遠冇有男孩吃香的,孫老邁這是怕“遲老闆”不要。
“那……那如何美意義啊?”
做買賣有贏利的天然也有賠錢的,本來也不算甚麼,歸去上班不就是了,可這哥倆倒是好,竟然動了歪心機,搞起了欺騙。
“是兩位孫家兄弟啊,遲某久聞大名了,甚麼老闆不老闆的,四海以內皆兄弟嘛,來,先坐下喝幾杯。”
在九零年那會,六子曾經找到兩人,在京津地區轉悠了一圈,帶歸去了三個孩子,當時甩給了哥倆五百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