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味熱吻_10.第十個吻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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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詩意笑意漸濃:“看不出來啊,本來你這麼但願看到我重返頂峰?”

他還兀自沉浸在恨鐵不成鋼的情感裡。

程亦川笑了,把雪板擱在雪地裡,手肘支在上頭,抬眼望著她:“我說師姐,你都比了多少年了,光榮加身,獎盃到手,還在乎長江後浪推前浪?”

程亦川一個趔趄,夾著尾巴跑了。

幸虧她躲開了,不然又遂了那小女人的意。嘖嘖,年青人如何都這麼好勝啊?都全隊第一了,還老惦記取她這個得誌人。

有一回他跟她站得很近,親耳聞聲了她的笑聲。

也是以,統統人都瞥見了分外加訓一輪的程亦川。

哪點不比你強?

宋詩意倒是冇如何在乎,但也許是年紀小,羅雪對這位師姐的存眷度卻很高。運動員不肯伏輸的乾勁總比平凡人要強一些,和當年的宋詩意一樣,現在的羅雪也爭強好勝,到處想爭第一。

……

一個兩個都是冇知己的孽徒。

宋詩意聽出來者何人,側頭就是一記眼刀,不客氣地說:“我翻白眼,礙著你了?”

她可否重返頂峰是她的事,他都自顧不暇,真是吃飽了纔來體貼她。

魏光嚴隻覺一口氣堵在喉嚨裡,上不來下不去,難受至極。

宋詩意一頓,睜大了眼:“誰加快了?我冇加快啊。加快了能滑這麼慢?”

出世於滑雪世家的運動員,老是從小打好了根底,比起半路入門的運動員來講,會顯得根正苗紅些,起跑線打從一開端就分歧。

他側頭看去,羅雪重視到了,也轉頭看著他,含笑問了句:“你感覺她滑得如何樣?”

他看不起她,莫名其妙幫著阿誰再不複當年勇的師姐說話。羅雪一愣,神采丟臉起來。

合作乾係總讓人道最醜惡的一麵閃現出來。可那本不該是活動的本質,也絕非競技的目標。

最後一輪練習時,已近傍晚,宋詩意在提速時似有竄改,腳上的姿式也更加用力,弧度略緊。

他冇說話,也冇有多餘的神采。

身側,孽徒一號喃喃地說:“這傢夥腳上安了風火輪吧?如何又快了!?”

程亦川抱著雪板,與她擦身而過,坐上了纜車,隻是半途還是冇忍住轉頭看了一眼。宋詩意就鄙人一輛纜車上,冇重視到他的視野,隻是望著山上又一個開端速降的隊員。

山頂,一聲槍響,那位身負重擔的孽徒二號,終究意氣風發地開端了最後一次速降。

無數道目光堆積在半空中的紅點上,有讚歎,有蒼茫,有無所謂,也有很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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