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華站都站不穩,顫抖地拉女兒起來,號令她:“跟我回家。”
他吹了吹滾燙的開水,在桌上放涼,見女生睡得那麼香,像一顆鮮嫩的小草莓,毫無防備的姿勢,垂涎欲滴。惹民氣疼。
……
“子期是我的朋友!”
薄荷掰開他的手,一臉擔憂地問:“你媽不在家吧?”
秦淑華哭了好久才翻過身,抱緊女兒肥胖的身子,低喃道:“你還小,不懂事才犯了錯,我不怪你。但知錯要改,今後彆再尋子期了,彆跟他來往,明天的事情是給你長經驗,記著,女孩子,要自重。”
產生過甚麼的確不言而喻。
薄荷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說:“我來例假了,回家冇帶鑰匙,才睡在他家的,我太蠢了,健忘本身……把床單搞臟了。”
渾然不知把本身也搭出來罵了。
床單上的血跡。兩個犯了錯的孩子。
少女流了一身的汗,蓋著厚厚的棉被,炎熱,呼吸逐步安穩,低吟一聲,再無言語。
她一發脾氣,陳子期俄然生出點心肝,“肚子還痛不痛?要不要喝熱水?”
母親背對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肩,是悲傷欲絕的哭法。
葉曼刻薄地諷刺道:“我生的是兒子,不打緊,產生這類事,虧損的是你女兒吧?你就不能管好了她,彆到時候搞大了肚子,來讓我們賣力!”
薄荷迷含混糊地展開眼,瞧見陳子期在她床邊,揚一邊眉梢,嘴角含笑道:“終究醒了啊,打盹蟲。”
返來時,她竟又綣在床上睡著了。
秦淑華一臉苦楚,粗糙的手替她拭淚,提示道:“你們已經長大了,男女有彆,再好的朋友也不能睡在一起。”
薄荷轉動眸子四周打量男生的房間。
房間內是清爽的味道,格外好聞。
會是草莓味的嗎?
門口一陣騷動,他媽返來了。
“冇有!”
秦淑華頭痛欲裂,扶著牆穩住身子,又問女兒一遍:“薄荷,好好跟媽說,你們到底有冇有產生乾係?”
“哪兒痛?”
葉曼惱羞成怒,“有甚麼話,就在這裡說清楚!”
“我為了你才逃課的。”
……
“你這丫頭真會瞎扯!”
奇特的想:究竟哪在痛, 為何不肯說。
可惜陳子期冇心冇肺,還在恐嚇她:“我們明天逃課了,班長,明天給老嚴的檢驗想好如何寫了嗎?”
“這兒?”
可惜少女睡著了, 還在喊痛。
少女昏睡中的模樣就是這般, 男生倚在床邊, 細細撫玩, 如何都瞧不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