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馬桶上正換阿姨巾呢,聽到隔間外有人提她的名字,洗手池邊傳來滋滋啦啦的水聲和一段對話。
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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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啦,裴初河不是出了名的騷嗎,慾求不滿的那種,哈哈。”
被喚作陳子期的男生起家伸了個懶腰,疏忽美少女的美意邀約,雙手插兜麵無神采地朝露台外走。
會是誰?
一點了。
但薄荷很清楚:陳子期是大傻逼。
老嚴倒是不管她情不甘心,用不容籌議的語氣慎重道:“薄荷,你跟子期兩個的家住得近。同窗之間應當要互幫合作。”
內心也是,煩得很。
“開甚麼打趣。我如何能夠會做。”秦綿綿無語地說:“你去問子期啊,他必然會。”
而這半個小時。
公交站賣二手車的告白牌前一張陳舊的長椅。
公然在這兒。
“他是壞表率,你們不要學!我會跟他家長談的。”
剛纔一衝動大腿處不謹慎沾到了阿姨血,裙子上也有,如何也洗不掉。
不過,歸正她也不會在乎。
“砰――”地一聲,女孩們的談天被打斷。裴初河人還坐在馬桶上,伸腿踢開了隔間門,在這幾個女的臉上細心巡查一圈。
內心一千萬個不樂意。
裴初河也蹲了下來。
“三班的劉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