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姨娘急道:“藏紅花是會讓人滑胎的藥,就是你手帕上染了這東西,害敏瑟的孩子冇了,流了一大堆的血,現還在床上躺著呐!”她急昏了頭,連腳也不住跺起來。
“藏紅花?”聽得姨娘說到敏瑟的身孕,蒹葭當即想到是不是胎兒出了甚麼事。
“那你道說說,我都夢見了甚麼怪事?”隻要他能說出來,她便信他。
她複看了看手中的骨雕,並無任何獨特之處,也就將信將疑的係在脖子上,又將吊墜藏在衣服裡,待今後看看結果如何。
蒹葭哽咽,淚串如雨,她使儘甩頭,想著這手帕一向是她在拿,除了是她自個兒不謹慎外,誰又捱得著呢!
這件事不管如何,就算下毒之人不是本身,手絹是她送的,便還是有責。
蒹葭頓時心提到了喉眼兒,點頭應是。
內裡飄著藥香,蒹葭低著頭在六姨娘身後一同走了去。
四叔叔不會諒解她的,她害死了他的孩兒,他必然恨不得殺了本身。
不過量時,便到了衛府門前,蒹葭當即斂了心機,抹掉淚串,噤若寒蟬的同六姨娘走進大門。
一麵跑著,一麵滿臉是淚,蒹葭問:“四叔叔現在是不是很生我的氣,他是不是恨死我了?”她不想他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