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賢嗤笑道,“他來了又與我何乾?”
包公點頭道,“本府曉得,本府隻不過是但願天下之官皆廉潔守正罷了。”
話說返來,鄭賢正翹腳喝著美酒呢,就聽小廝鄭向來報,“少爺,孫大人讓您去縣衙,說有要事相告。”
孫大人歸去後,立即叮嚀捕頭李虎前去鄭府,將公子哥鄭賢叫來。
鄭賢深思了一會兒,說道,“也罷,我倒是看看甚麼事如此首要,讓本少爺這麼晚了還得走一趟!”
孫科回道,“當然是開封府的包彼蒼包大人啊!”
何如其原配早逝,鄭賢日漸乖張,平日裡打鬥打鬥,欺辱女子,無惡不作,逼得鄭大善人不得不出錢了事,睢縣百姓也是滿肚子黃連———苦不堪言。
孫科哪肯就此罷休,“包大人,下官所居之縣衙甚是寬廣,又有丫環浩繁,定能讓您住得舒舒暢服的———”
包公未待他將話說完便打斷了他,“孫科,本府就不去你那縣衙了,你且回吧!”
包公解釋道,“他硬邀本府去縣衙居住,還說縣衙甚是寬廣,丫環浩繁,依本府看,他定是那貪汙枉法之輩!”
包公看著孫科拜彆的背影,哼道,“身為父母官,不想著為朝廷做事,為百姓做事,偏要學這些歪門正道!”
孫科仍不斷念,勸道,“包大人,您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包公的這番說辭倒是讓公孫策頗感不測,“大人,您評人一貫客觀公道,為何此次卻?”
鄭府恰是睢縣大善人鄭聞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