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錢來就是證明這四小我是張曉峰的人,現在人也看到了,又隨即看看,就帶著人撤了。
舞廳最內裡一個包間。
嗬嗬,老錢也樂了,“打的挺均勻啊,都是右邊胳膊,這都是用左手打的?”
張曉峰二話不說照著老五的屁股就踹了一腳,“你他麼是豬腦筋,你們幾個如何把人呢招來的你們不曉得?我警告你們,這段時候我的號令,不準再動蘇綿!”
“你們幾個這是咋弄的?”老錢不刻薄地捏了一下老五兜著的胳膊。魏振輝動手挺狠啊,粉碎性骨折,冇幾個月可好不了。
張曉峰朝老錢嘿嘿一樂,“錢所長,這幾個臭小子因為點雞毛蒜皮小事就大打脫手,我正訓他們呢,您就來了。”
張曉峰在打量老錢的同時,老錢也在打量他。
一見民警來了,大廳的音樂立即停了,台上跳寒暄舞的人早就下台找個角落待著。他們就是跳個舞,又冇乾啥彆的,可不想惹得一身騷。
張曉峰說完就出去了,他和派出所副所長乾係不錯,明天都這麼晚了,他們過來如何冇給個信?
這個張曉峰爹死的早,和老孃相依為命,這幾年鼎新開放,開個舞廳收了一幫小弟,也算混得風生水起。
他和老錢也打過交道,這小我是甲士出身,骨頭硬,凡事公事公辦,一點情麵都不講,他這才和副所長搭了線。
老五衝著老錢的背影吐了口唾沫,“抽的哪門子的風,半夜嚴打?”
“哎呦,錢所長,甚麼風把您吹來了?”張曉峰一見站在大廳裡的老錢,就曉得明天的事不簡樸。
十幾個兄弟往那一站,四個兜著紗布的就特彆較著。
張曉峰氣得提動手裡的板凳腿輪在中間的桌子上,頓時斷成兩截,“我和你們說過甚麼?就是碰上蘇綿,冇我的號令也不能等閒脫手,現在好了,打草驚蛇,還惹上個從戎的!”
張曉峰不傻,平白無端老錢會俄然攻擊?
呸!
老五還想再說甚麼,就聞聲內裡一陣亂鬨哄,有小弟賊頭賊腦地跑過來通風報信,“派出所來人了?”
張曉峰狠狠地瞪了幾人一眼,“一會兒,都彆給我說漏嘴。”
“張老闆,我們例行查抄,叫你的人都出來。”老錢可不管他那一套,如果有違法的,一概帶歸去。
“這不是……”
“是啊,老邁,那丫頭兩個兄弟就能把她製住!”禿頂不是幫老五說話,他隻是實話實說,蘇綿哪有張豔傑她們說得那麼短長。
老五疼得額頭上直冒盜汗,錢所長用心的吧,恰好捏在他胳膊的斷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