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心心頭一暖,偶像就是偶像,明天的事情不但冇有怪她,反而還在為她擔憂。
連心看了一眼,纔想起來玉夫人交代的話。
但是,玉夫人莫非不曉得,就算她真是個傻子,顧承澤是個普通男人嗎?
是不是統統男人都隻會用下半身思慮題目?女人如果不心甘甘心扒光本身的衣服就不能真正獲得一個男人?
連心的臉刹時燒到耳根,她從速捂住眼睛。
“更讓我臉上無光的事都做過了。”那就是娶了這個傻子。
“嗯,有點不舒暢。”
連心連連點頭,她忍心,非常忍心。
這就是玉夫人說的她該曉得的事?
男人巋然不動,但是那雙引誘人的眼睛現在看她,已儘是傷害。
嗬嗬,男人公然冇一個好東西。
連心天然明白他話裡的意義,敏捷地從他身下讓開,逃離了傷害地區,“隻是你跟爺爺各取所需的互換,或許等他過世,你拿到本身想要的東西,就不會管我的死活。既然如此,又何必成為真正的伉儷。”
“甚麼顧慮?”
他毫不包涵地將她推倒在床上,一雙攝魄的眼睛彷彿將她的靈魂完整監禁。
連心的八卦之心俄然上湧,莫非顧家有甚麼她不曉得的驚天大奧妙?
想到明天放了偶像的鴿子,心頭一陣自責,“鐘先生,明天的事情……”
她這段時候的表示,恐怕很難讓顧承澤如許一個奪目的男人信賴她是個真的傻子。
不過這也與她無關,靠近顧承澤的目標隻是為了抨擊林澈和溫寧,等事情告終,不消他趕,她本身會走。
聽到門口的異動,連心從速將桌上的圖紙全塞進抽屜裡。
但是如果隻能用身材的魚水之歡才氣換來一個男人,她不奇怪。因為如許的男人隻會成為第二個林澈。
公然,她眼睛掃過顧承澤某個部位的時候,發明瞭分歧平常的竄改。
顧承澤眸色一暗,“你現在的模樣,撤銷了我的顧慮。”
“我們將來孩子的智商。”
她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連心發展兩步,捂住本身的胸口,警戒地看著他,“你離我遠點。”
在身材完整失守之前,腦筋裡俄然閃過林澈抱著溫寧將她活埋時那慘痛的場景。
腰被男人健壯的胳膊緊緊扣住,臉砸進他堅固的胸膛上。
俄然畫麵一閃,電腦裡呈現了一男一女,男人將女人壓在身下做著不成描述的事,男人的低吼異化女人的嬌吟不竭打擊著她的耳膜。
連心曉得,這個男人她獲咎不起,也不能獲咎。臉上揚起一抹妖嬈的笑意,“睡一個傻子,三少不感覺臉上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