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你想彆的人!”赫連睿見公子言俄然眼神蒼茫的看著火線,頓時憤怒的捏著他的下巴逼他對上本身的眼睛“本太子答應你有女人,但是・・・不答應你有除本太子以外的男人!”他傳聞過公子言斷袖的傳聞,雖說不知是真是假,但是・・・
“把他丟出去!”
“本太子也是。”赤蕭上前一步,淺笑道“剛纔公子說對我赤焰很感興趣,以是本太子也想和公子聊聊。”
溫熱的氣味噴在耳朵上,順著耳蝸一點點傳到身材各個部分。公子言閉上眼睛在心底冷靜的念著三字經,最後還是冇有抗住心底的肝火,扭頭低吼道:“滾蛋!”
“唔――!”公子言兩眼一瞪,冒死的扭過甚去,冰冷的唇順著本身的唇角滑落到臉頰上,內心的惡感方纔升起,那人就再次抬起了頭“公子,做我的人。”
“太子的話未免太多了!”她公子言甚麼時候淪為被人意淫的工具了?嗯!
“公子,你說對了。”赫連睿半趴在公子言身上,吸著那人髮絲間的暗香,那清幽的味道絲絲縷縷的轉進他的身材,在他的體內撩起一個又一個火苗,固然很想現在立即把他吃下口,但是明智奉告他還不是時候,隻能壓抑著體內的慾望,用嘴唇摩擦著他的耳垂說道“我不會讓彆人碰你的・・・因為隻要我・・・隻要我能夠碰你・・・”
紅燭金盞,奶紅色的地攤上鋪滿了大紅花瓣。金色的床帳如綻放的蓮花普通覆蓋著下方龐大的圓床。香爐裡輕煙嫋嫋,淡淡的熏香,開釋著情醉的味道。
“痛!”
“公子,跟著那定山王有甚麼好?你隻要跟了本太子。除了名分,其他的職位、財產、權勢・・・本太子都能給你,隻要你想,連本太子都是你的・・・嗯?”
紅燭軟帳,灑滿花瓣的地毯上,兩抹身影正緊緊地膠葛在一起。
看著赫連睿冷酷無情的側臉,公子言歎了口氣。
公子言嘴角一抽,斜眼朝他看去:“太子腦筋是不是有題目?”竟然找人來壓他!此人是有多麼想做受啊!並且就算是真的要壓,她也非她家每天不要!
公子言冇說話,她這般冷酷疏忽的模樣,讓段岩心底的慚愧和肝火完整燃燒了起來:“我奉告你!你不要覺得你能夠嘲笑我一輩子!等我做了大秦國的天子!等我坐上阿誰位子,我――”
“敢問赫連太子,公子言何時能隨本王歸去?”宮晟天見赫連睿走過來,上前一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