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愣著甚麼?還不從速找出口?”公子言見他還站在那邊一動不動,不滿的說道。
“你・・・・・・”
他這是在體貼本身?公子言也跟著他挑了挑眉頭,目光通俗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驀地朝著湖水一拍,藉著龐大的水花從水中一躍而起,等雙腳落地時,身上已然乾爽非常。
一手撐著地,宮晟天非常艱钜的站起家,固然放輕了行動,但還是扯動了後腰上的燒傷,疼得他頓時倒吸了口冷氣,方纔回暖的神采又白了歸去。但是瞥了眼不遠處用心檢察牆壁的公子言,宮晟天到嘴邊的‘換藥’又給硬憋了歸去。
見公子言竟然這麼無情,宮晟天看向他的眼神更加糾結,有痛恨,有氣憤,但更多的則是蒼茫。莫非有龍陽之好的男人脾氣都這麼奇特?
一登陸,宮晟天就從速用內力烘乾本身的衣服,見公子言還泡在水裡,眉頭狠狠一皺:“你莫非想泡到死嗎?”就算是他內力深厚,但是悠長在這地下水裡泡著,樞紐也受不住!
“找到了。”暗含欣喜的聲音俄然傳來,突破了宮晟天滿腦筋的苦悶,也讓他嗖的一下子從石頭上站起來。
“本王曉得!”被這語氣一激,宮晟天也來了脾氣。狠狠地瞪了公子言一眼,就開端四出尋覓出口。至於寶藏・・・歸正都是囊中之物,也冇有需求看了。
“好,我去看看。”宮晟天也不曉得他在鬨甚麼彆扭,扶著腰謹慎翼翼的朝前走,但是剛邁了一步,傷口就疼得讓他腳下一軟。
“有冇有甚麼發明?”每走一步後腰處都傳來撕心的疼痛,等宮晟天顫抖著身子走到公子言身邊時,後背早就被盜汗打濕,神采更是白得幾近透明,聲音都有些發顫。但他還是微揚著下巴,挺直了後背,看向公子言的眼神也一如既往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