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甚麼呢,想這麼入迷。”
藍靜宸乾咳了兩聲,頭沉沉的,俄然對言藹霖說道,“對不起。”
藍靜宸愣了愣,搖了點頭,“冇甚麼了,已顛末端最難受的時候了。”
“回哪兒呢?”藍靜宸微微挑了挑眉,葉晨阿誰心大的孩子自是體味不到覺得她喝多了五官不靈,“送你回家啦。”
“嗯~”藍靜宸一臉冇有赤色的點了點頭,也有好幾天冇瞥見她了,伸手顧恤地摸了摸她的臉,“還難受嗎?這是掛了幾瓶了?”
“啊?”葉晨回過神來。
葉晨腦筋裡轉了好幾個彎,俄然意味深長地衝言藹霖笑開了,“我想到體例了。”
到病院的時候已近傍晚,太陽薄薄的掛在那兒,像是蒙了一層霜,漸漸地消逝在地平線上,到病房的時候,言藹霖坐在一旁看手機,上官水水冇動靜,想是睡著了,病房裡溫馨得要命,葉晨不由地抬高聲音問道,“睡著了?燒有冇有退一點?”葉晨一邊問著言藹霖一邊摸了摸上官水水的額頭,彷彿冇有中午那麼燙了,藍靜宸和言藹霖對望了一眼,彷彿想到正月初四阿誰難堪飯局有些慼慼然,葉晨拎了拎桌上的水壺,“我去水房接點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