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肖清容經她這麼一提示,也漸漸想起來。
看著帳本上麵的赤字,肖清容站了起來,籌算等會兒去病院看母親之前,先去勞務中間跑跑,把本身的兼職意向範圍擴大一些――光家教這個畢竟還是窄了點。
但他還是找了件最拿得脫手的行頭,固然是簡樸的白襯衫黑長褲,但畢竟氣候熱,也冇需求三件套出場吧。這身衣服彆的不說,讓一群小女生臉紅偷瞄啥的還是冇題目,應當不會太失禮。
肖清容倉促的回身,還來不及思慮,幾近是被趕鴨子上架普通脫口而出,“寄父。”
“……哦,”肖清容走出回想,看了看牆上的時鐘,“現在嗎?”
不早了,他等會兒還要去勞務中間,以後還要去病院呢,對了,返來路上記得買菜,母親的病有些忌口,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
現在大學學費不便宜,他成績一貫優良,從小學到高中,幾近不是班長就是學習委員,高考考的不錯,被TOP3的醫學院登科,還來不及高興,就被告訴書上的5000元一年學費給打擊了……
韓教員一針見血的問,“是不是考慮學費?”
那邊的人這才端莊一點,“還在憂愁學費呢?哦對了,阿姨的病如何?”
放下電話,肖清容苦笑。那位美意的大姐該不會把他想成災黎之類的形象吧?
還好是同城,來往交通費能夠省下來,但傳聞第一年是要強迫住校的,一年留宿費也得一兩千。高考之前他問過母親,肖竹蘭隻安撫他讓他放心複習,就算砸鍋賣鐵也得供他上大學,但等他考完,鬆了一口氣的母親卻不巧出了一次血壓驟升的傷害環境,立即出院告急醫治,差點冇熬過這一關,不得不讓兒子體味了家中的詳細經濟環境,公然,連他上大學第一年的學費都成題目。
洗腎一次600,一月下來加上其他相乾用度差未幾得六七千,撤除能夠報銷的部分,仍然有較大缺口,家裡的存款所剩無幾,即便親戚多少能幫襯一點,也是濟急不救窮。
這時電話又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