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琦見他不為所動,訕訕分開他,“那就隻要碰運氣了。”
“實在,”安琦有些遊移,“我是真想插手阿誰節目來著。”
冇想到氛圍變僵,安琦使了個眼色,阿光和小翼趕緊將阿明拉走了。
賴成軍的脾氣也上來了,這孩子咋就這麼苦大仇深呢,嘲笑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內裡的短長角色多的是,搞文娛連點起碼的文娛精力都冇有……就算真去了,也一定破個音、飆個高音就能拿到獎。”
賴成軍忙說,“彆見外,叫我軍哥就行。”他叫了幾瓶酒,一瓶的代價就比他們唱一晚的演出費都高。當然他不是故意顯擺,但阿誰阿明就忍不住皺眉。
畢竟這裡人多嘴雜,安琦也不好太高調,小聲說,“週六早晨阿誰――哦不對,現在已經改成週五了。”
阿明的脾氣也倔,“要去你們去,飆高音也好,破音也罷,總之彆拉上我。”
氛圍一下子冷掉。
他想本身十多二十歲的時候,也有一段桀驁不馴的光陰,推己及人,因而能夠諒解了。
實在固然記歌詞的門檻低,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垂垂的也吸引了很多妙手參賽,乃至於比來幾期的獲獎者,已經不滿是路人了,也有專業人士。隻是賴成軍感覺,對這些孩子來講,特彆是阿誰連翻唱彆人歌曲都不太對勁的阿明來講,插手記歌詞這類比賽,會接管不能吧?
“可不是嗎,阿明想換把吉他,唸叨了好久都捨不得呢。”一個聲音加出去,是樂隊內裡的貝斯手,最像正凡人的一個,圓臉,很活潑的模樣,一屁股坐在安琦身邊,摟著他肩膀晃了晃,又轉向賴成軍,“賴總好,實在我們的名字也不難記的,安琦就不消說了,我叫阿光,阿誰長頭髮的吉他手叫阿明,中間阿誰冇甚麼存在感的鼓手叫小翼――天使樂隊嘛,當然就跟光亮啊、翅膀甚麼的聯絡在一起了,如許也好記。鍵盤手還在招,到時叫甚麼名字好呢?叫six好不好?六翼天使嘛,影象點一下子就有了。”
賴成軍總算聽出點不對勁,不知這阿明是天生脾氣古怪呢,還是成心針對本身?他不得不重視到阿明對安琦的奧妙態度,心中明白,這小孩是把本身當情敵了?真是――
“不是阿誰啦,給點專業定見唄。”
安琦也儘力打圓場,“也不至於啦,之前獲獎的不也有之前發過片的歌手嗎?如果能上這個節目,爭奪點暴光率,將來我們不管是演出,還是做本身的歌曲,都會有很多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