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查了我，我就不能體貼體貼你們？”賴成軍笑笑，敏捷轉移了話題，不讓肖清容糾結他是如何“體貼”的這麼詳細，“――每週要透析兩三次，用度不低吧，這個還是其次――今後有甚麼籌算嗎？一向這麼透析下去？你媽媽的主治大夫有甚麼打算冇？提及來，我熟諳你們黌舍附院一個腎內專家，哪天便利，約個時候帶你媽媽去看看？”

“另有，你媽媽的病不是感冒感冒吧？要透析，那是腎衰、尿毒症？”

古時候賣身救母、賣身葬父甚麼的，聽上去狗血玄幻，但當近似的事情真的產生在本身頭上，不得不麵對實際――冇錢，就得支出彆的的代價。

肖清容一愣，他彷彿隻跟賴成軍模糊提過，本身媽媽腎不太好吧？在產業著他的麵，母子也冇聊太多病情相乾。

賴成軍被他的老成口氣逗樂了，“你也是孩子，也不比他們大幾歲啊。那行，我跟她媽媽先聯絡，再找你啊――兩件事，如果明天冇聯絡你，你本身打過來問我。”

也虧的賴成軍絞儘腦汁纔想到一個讓這孩子“酬謝”的路，“我有個侄女成績不好，正深思找個暑期家教呢，聽她媽說，彷彿外語特彆差，數理化也不可――固然今後籌算出國，但還是想先插手海內的高考――如何，高中的內容，你接的下來不？小女人有點脾氣的，連她媽都不敢跟她大聲說話。也不要你幫她把成績進步多少，能指導一下，讓她略微端方一下態度就行了。”

但這個時候也冇法講骨氣。肖清容明顯被說動了，感覺媽媽如許耐久透析下去也不是個彆例――自從母親得病，他本身對這塊體味了很多，透析也就是起個彆外幫助的感化，治本不治本，並不能底子改良受損的腎臟服從，過程痛苦不說，耐久下來還會突破病人體內均衡，元氣大傷，減輕血虛和腎臟萎縮，最嚴峻的結果，能夠會導致病人少尿乃至無尿……

看著少年憂心忡忡的模樣，他點點頭，“瞭解，我也幫你想了個酬謝的體例――以身相許，賣給我吧，如何樣？哈哈。”

說嚴峻一點，這體例幾近算是飲鴆止渴、惡性循環。

“行啊，”賴成軍看看時候，“現在晚了點，如許吧，我明天打電話問問，估計這會兒早就冇號了，隻得加號，你等我動靜吧。”

“但是――”

肖清容見他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