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受傷了,這是究竟。”
夏傾城再次無法一歎,道:“第一次如此美意的勸說,你們竟然不承情?唉,罷了,罷了,你們記著,你們到時候死的太慘,滿是這位叫甚麼青畫的錯,跟我可一點乾係都冇有。”
明顯是在催促她們,可月青畫卻感受有些奇特,但到底那裡奇特,她又說不上來。
“天呐,我是不是看錯了?這間隔當選纔多久?一個月?從六階玄師直接進級到初級天玄?這是甚麼天賦?要不要這麼變、態?”
“就是啊,並且我前次看到斐沉師兄來找她了,那斐沉師兄但是淩陽前輩的徒孫呢。”
“你的自戀已經成了一種病,還是早點去醫。另有,我叫等一下,不是要跟你們走,而是我想問一句,你們肯定要來硬的?”
“你就是夏傾城?”
“擔憂啊。”秦遙當真的點了點頭,然後一本端莊的說道:“隻不過我擔憂的是那些人。”
“甚麼?”
夏傾城挑了挑眉,這個名字她確信冇在她的影象裡呈現過。
夏傾城無辜的攤了攤手,道:“我並冇有暗裡打鬥啊。”
“哦!”夏傾城這才恍然大悟,她笑道:“我可冇打他,隻是讓他實施了一下他的承諾罷了。”
打了人,還如此理直氣壯,世人都不曉得該說甚麼好了。
此言一出,秦遙很不刻薄的笑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