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看到古安擱外頭出去,半途也冇來甚麼通報。
“....”
“曉得,你快些。”
古安擱一邊謹慎的候著,看劉禦提著藥箱出去,內心忿忿,這個家裡世代家傳媚藥的劉禦,究竟是如何在宮裡頭當上太醫的?。
“你如何了?你不去陪著皇叔,來我這乾甚麼?”
慕瀟瀟勾唇:“我對本身宮的寺人也好。”
“....返來!”
傷辯才過一日,昨夜已經被皇叔換了一次藥,本日換藥,遠冇有那麼疼了,但是在劉禦往她額頭上塗摸藥粉的時候,還是疼的她倒抽冷氣,小臉煞白一片,彷彿明天的那種痛苦又返來了一樣。
不曉得古放內心在入迷甚麼,連稱呼都能給她稱錯,慕瀟瀟忍著笑意:“古安?”
“早朝上,大將軍說了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