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綁住她便能夠隨便措置她了?這女人公然還是個癡人啊。
這是如何回事?他明顯綁的很緊的啊!
天雷滾滾……
夏名梟也緊皺起眉頭,燃燒著肝火的眸子毫無耐煩的掃向保護,“連小我綁不好,是要滾回家種田嗎?”
照這局勢她是拚不出去的,就算出去了也揹著個偷情懼罪叛逃的名聲。
她驚奇的瞪大了眼睛,打量地上的繩索,舉起自在的手晃了晃,“呀,繩索如何掉了?”
“你放五!你還想打我,你有甚麼資格打我?可彆奉告我你是太子就能仗勢欺人,我不吃你這一套。”
玉冰俏固然技藝不錯,但是那異化著氣憤和內力的石子,還是讓她避閃不及。
看到保護們手中拿著的繩索,玉冰俏俄然想到甚麼,她靈動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滑頭,便放鬆了警戒,笑著看向夏名梟,“太子,我們打一個賭如何?隻要你的人能順利綁住我,我就任由你措置,但是若綁不住,你就給我請嬤嬤。”
她手腕隨便動了下,繩索俄然從她身上滑下,落在了地上。
“本來堂堂的太子竟然聽一個女人叮嚀。”玉冰俏不屑的掃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夏名梟冷哼一聲,戾氣橫生。
夏名梟憤怒的眼睛刹時被撲滅了火星子。
一個女人竟然在公家場合臉不紅心不跳的談驗身,怪不得能做出偷情這類不知廉恥的事情。
好個夏名梟,竟然敢操縱權柄來逼迫她。
他調侃的看向她,神采上寫滿了成竹在胸,“好,本太子就和你賭,來人,給本太子綁住她!”
這些小嘍囉,她倒是能對於,隻是她瞥到不遠處的弓箭手,還是躊躇了。
玉冰俏卻瞥了眼繩索,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她隻能用手握著劍在跟前比劃,不讓那些保護靠近。
“至於偷情,甚麼守宮砂我不清楚,但是處女膜這東西,我可清楚得很,當即叫一個嬤嬤來驗身,如果我真的是殘破之身,我二話不說一刀抹脖子,如果不是,你們都給我哪風涼哪待著去,天子腳下豈容你們冤枉好人?”
玉冰俏身子今後一仰,躲過他淩厲的掌風,同時腳狠狠的踹向身邊的兩個保護,一把躲過一把劍,混亂無章的在跟前揮動,近乎噴火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掃向夏名梟。
她感受手腕狠惡的一痛,手不受自控的鬆開,劍“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這關乎著夏名梟的麵子,誰也不敢忽視,以是那保護綁的特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