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鳳毫不顧忌形象,峻厲的瞪向玉冰俏痛斥,“你這孽女!賤蹄子!死不敷惜!”
“老夫不敢。”上官複趕緊惶恐的低下頭去。
玉冰俏幾乎噴出三千尺的鮮血,一不謹慎?給錯了?
弓箭手們紛繁就位,引弓拉弦。
但是就這麼放過玉冰俏,錯過這麼好一個殺她的機遇,他實在有些不甘心。
夏名梟眼瞼垂了垂,看來皇叔又想護著這女人了,他現在是千萬不能和皇叔作對的。
雲川筆挺的落在玉冰俏身邊,見她還活著,悄悄鬆了口氣。
夏名梟卻疏忽她,走回原位。
“你才活膩了!你狗眼瞎了是不是?這是墨宸親身交到我手裡的,當時東方笛也在場。如何能夠是假的?你不想施禮就算了,用得著這麼卑鄙的誣告本女人嗎?”
雲川向夏名梟微微低頭,以示禮節,纔不緊不慢的道:“王爺讓我來把這個給玉女人。”
她拿著純金的令牌磨挲著,雙眼都開端冒金光了。
令牌竟然真的是假的!但是令牌如何會是假的?
“喂喂喂,你乾甚麼?讓你施禮你冇聞聲嗎?你想乾甚麼?”玉冰俏拿著令牌質罵。
並且看到玉思言的傷,他就不想就此罷休。
他說著,從衣袖裡摸出令牌遞給玉冰俏。
她俄然想到夏墨宸的神采,當時她感覺是安靜,現在想來,卻感覺是深不成測的詭異。
“停止!”
她感受腿斷掉了,狠惡的疼痛讓她眉心緊蹙。
他們就如同暴走的野獸,恨不得分分鐘把她吃的骨頭都不剩。
玉冰俏坐在地上,她冇有任何抵擋的本錢,獨一的護身符也打了水漂,她小臉上不由閃現起了發急。
玉冰俏將令牌放在臉上蹭著,先前的狼狽已經煙消雲散。
他知不曉得他這一不謹慎,幾乎要了她的命?
就算看在夏墨宸的麵子上饒過她,她也必須給出個公道的解釋,畢竟現在夏墨宸也不在這裡,冇有明說要護著她。
上官複、玉思言、虞清鳳三人也是目瞪口呆,不成置信的看著玉冰俏。
“對啊對啊,如果我是妖,賢明神武無所不能的夏王必然早就殺了我。如果我是妖,我還會在這裡任你們欺負?”
“玉冰俏,你的確是膽小包天,竟然連老夫也敢騙。”上官複怒不成遏的漫罵,大手緊握成了拳頭。
她嘴角勾著自傲的弧度,目光緩緩的掃過世人,“先說脾氣,之前我是個傻子,你們感覺傻子會有脾氣嗎?規複過來後,這脾氣就與生俱來,利落直接,敬愛純真,固執勇敢,不像有的女人矯情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