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是妖怪?
“你問我?”男人一震,聲音裡透著不成置信。
“皇後孃娘,您饒了小的吧,小的也隻是受命行事……”
那滴血好似被她的皮膚接收了普通,消逝得無影無蹤。
她當然曉得!
父兄為她討情,卻不知因何被冠上了謀逆的罪名斬首示眾,族人以後也儘數被誅。
他衣衫不整,滿身是傷,幾欲不支倒地,嘴裡不斷的說著告饒的話。
未免蒙受那酷刑,他趁沐陽不備,吞下了藏在舌下的毒藥。
可她必須這麼做!
看獲得他很奇特嗎?
那侍衛被沐陽眼裡俄然生出的腥紅血光嚇到,幾欲將自家主子的名字說出,卻在最後關頭想到了拿捏在主子手裡的家人而改口告饒,“皇後孃娘饒命,小的不能說,小的……”
沐陽渾然未覺男人的竄改,隻一味往男人身上蹭,她感覺本身熱到將近熔化了,而男人冰冷的體溫讓她很舒暢。
沐陽發覺到時,侍衛已經死了,她撐起綿軟的身材上前,將短刀拔出,鮮血噴濺了一滴到她眉間,滾燙如火!
既然老天垂憐,又給了她一次重來的機遇。
男人默,狹長的眼角微微上揚起一個迷惑的弧度。
這後宮裡,竟有人敢在她進宮當晚,就對她脫手!
“你是誰?”沐陽聞聲看去,雖看不到對方的麵貌,她眼底卻掠過了冷傲,他身姿欣長,墨發隨風飛舞,紅衣搖擺間,如仙似幻,美得不似凡人。
而在他身邊……
“小的不敢了,小的曉得錯了,求皇後孃娘饒命!”那侍衛顫抖得更加短長了。
轉了轉手中沾滿血的銀色短刀,沐陽朝那還在告饒的侍衛勾了勾手,“你過來。”
明顯直到方纔還看不到!
“好,賣力就賣力!”
月色下,沐陽臉頰緋紅,雙眼迷離,男人眸色一深,啞聲問:“你曉得本身在說甚麼嗎?”
“那牆頭除了你另有彆人?”沐陽聲音發虛,體內的熾熱越來越激烈,她將近壓抑不住了。
“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皇後孃娘若要我幫你解毒,今後就得對我賣力!”男人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脫掉了沐陽身上薄弱的大紅繡金鳳寢衣,小羊羔竟敢思疑他不可,他得好好的獎懲她一番。
她的聲音軟糯動聽,此時在藥物作怪下,更是帶上了幾分媚,幾分濕氣,聽著非常惹火,那侍衛卻聽得頭皮陣陣發麻,顫抖著伏地要求,“皇後孃娘饒命,皇後孃娘饒命啊!”
男人抓住她的手,攬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飛入殿內,把人丟到陳舊的床榻上便傾身壓了上去,“皇後孃娘可要先來確認一下我是不是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