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襄王府正在通緝的人。"他說。"不過你怎會呈現在我的禪房裡?"
"我……我是何人……"她語無倫次的盯著此人的臉。她本來覺得那畫中人就是襄王府的原仆人,前任的鎮國大將軍常遠兆。但現在看來,是她猜錯了。那麵前此人又是誰?他的畫像為何會呈現在襄王府?他和那座宅子有甚麼乾係?
她繃著的心,又放了下去。說實話讓她現在走的話,她真的不曉得該何去何從。
說完,他深思半晌又轉過甚看向她,臉上的神采還是冷酷。"算我多言了。我還是祝賀女人能得償所願。"
他會不會就是那位常遠兆將軍?啊呸,那位都死了快二十年了,莫非還會詐屍嗎?再說就算他還活著,那也是四十多歲大叔了。如何能夠還是這幅滿臉膠原蛋白的小鮮肉模樣?
"感謝。"她有些無精打采的說。
第56章 小金魚與大沙魚
"好黑啊。"她低聲自語。
她彆無挑選,把心一橫就走了下去。
"我在想,是不是有甚麼處所,我們給忽視了。"南宮羨如有所思的說。
"拿下去吧,我不餓。"他頭也冇抬的說。
她這才迷惑的翻開門。那人堵著門口,麵色安靜的說了句:"你的朋友找上門了。"
忐忑的等了好久,腳步聲才垂垂拜彆。
他靠在書廚旁,轉臉看向窗外。"天空任鳥飛,海闊任魚躍。可倘若全部天空都是老鷹的,整片海都屬於沙魚,你要如何飛,如何躍呢?"
可俄然,她聽到有人拍門。
"天氣將晚,我就不便久留了。女人請自便吧。"說完,他規矩性的點點頭當作告彆,款步走出禪房,垂垂消逝在山林間。
"生當複來歸,死當長相思。"封映雪記得畫中寫著這兩句詩。
"如何辦?哪有處所能夠躲嘛。"她急的直冒汗。
"我隻是不但願方丈遭到扳連。"他語氣淡淡的說。
"你不必走。我並不籌算住在這裡。"他說。"本日我來看望方丈,他不在寺中,這才趁便上來看看。"
她迫不及待的想出去,但卻被身邊人拉著衣袖拽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