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硝煙一觸即發,劈麵俄然走出來一個身著玄色T恤的男人,二十高低的年紀,長長的劉海遮住了額頭,模樣倒是有幾分清秀。
她不動聲色的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沿著兄弟們主動讓開的一條路徐行上前。
隔著人群,夏十七還是一眼就將那女人認了出來。
“冇事,就是剛纔說話的時候聲音太大,身材有點虛了。”夏十七一本端莊的說著,然後借力站直了身子。
小舞?叫得這麼親熱,看來就是阿誰傳說中的鄭舞的背景,東安區老邁的乾兒子,江浩。
將磚頭藏在身後,夏十七嘴角勾笑看著劈麵的人,“帶這麼多人來找我的費事,鄭舞你也是夠拚的。”
話音剛落,一世人就跟了上去。
她的聲音帶著女人特有的嬌柔,但現在落在世人的耳中卻帶實在足的氣勢。
鄭舞氣急,胸口一起一起伏,模糊能看到內裡的一片春光,“少廢話!明天我要讓你跪在地上喊我奶奶!”
“夏十七你個小賤人,明天早晨偷襲我,明天還害的我白白扔了幾十萬,這筆賬我明天非找你算清楚不成!”鄭舞挺了挺胸,指著夏十七痛罵。
門外,黑壓壓的一片人堵在那邊,為首的人牛仔熱褲,紅色露肩裝,頭上一頂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擋住了她的半張臉。
“夏二蜜斯,明天的事我們能夠不計算,但是明天你砸了小舞的頭,這筆賬,可就不能就這麼算了吧。”男人嘴裡叼著一根菸,吞雲吐霧的模樣,活像一個抽多了鴉片的癮君子。
夏十七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劈麵的人,“我害的你?我是逼你了?還是強你了?”
夏十七笑了一聲,隨即回身就走,唐豆豆也立即跟了上去。
夏十七這邊的弟兄們鬨然大笑,惹得鄭舞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夏十七悠悠的說著,整小我靠在了一旁的電線杆上,苗條白淨的雙腿交叉的搭在一起,伸脫手摸了摸本身的褲包。
夏十七聞聲轉頭,卻俄然雙腿一軟,一旁的唐豆豆見狀,三兩步跑過來,伸手攙扶住她,“你如何了?”
說話間,鄭舞手裡的木棍就朝著夏十七直直的扔了過來,可惜間隔太遠,鄭舞力量不敷,木棍落在了離夏十七一米遠的位置。
唐豆豆無語:“……”第一次傳聞,說話大點聲兒會體虛……
夏十七睨了對方一眼,眉心微微收緊。
“那好。”夏十七帥氣的打了個響指,“都跟我走。”
“明天的事嘛,我承認,的確是我砸了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