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夫人……嗬,你應當曉得我很難信賴你的話吧,嚴老夫人是我兒子的太奶奶,她為甚麼關鍵自家骨肉呢?很難包管這不是外人決計的調撥,畢竟……曉得我和嚴暄有個孩子的人並未幾。”舒煦染低低的說著,不像在和這個女人交換,更像是自我分解。她是很難信賴李鴻琴的話,但隻要想起嚴暄提到此事沉默不語的態度,便不得不思疑,如果真的是宋曦做的,嚴暄不會說不出口。
“奉告我,你接到的唆使到底是甚麼?是傷害嚴信,還是害死嚴信?”舒煦染的咬字格外清楚,兩個號令兩個結局,她必須曉得細節。
“你的苦處我不想聽,我隻想曉得一件事!”舒煦染俄然斂起神采,抬眼看了看一向站在她身邊的徐讚,美眸又鋒利的掃了掃辦公室的大門,徐讚立即會心了,悄悄退出去守在門邊……擋去了Rita方纔湊過來想要偷聽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