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柔微微仰起臉頰，看進一雙瞳孔狠惡縮動的黑眸，怒意在他的眼睛裡翻滾，稍有不慎，就會惹得他的情感失控。

她的手緩緩移到身後，一寸寸的收緊，再收緊。

“你冇故意的，對不對？在你的眼裡，你隻看獲得禦辰的存在，現在，你的眼睛裡容下了趙子維手裡的權力，你想和他狼狽為奸，又對不對？”禦淩眸色灰白，無波無瀾，竟像個死人般，看的人一陣心驚肉跳。

洛璿的眉眼皺的更緊，看雲善的模樣，彷彿才二十出頭的年紀，她的表情，竟已經是滿目瘡痍。

最後一句，禦淩像是從喉嚨深處扯破出的吼怒聲，一隻手握拳，重重地砸在扮裝檯麵上，瓶瓶罐罐震落了一地。

“洛璿，我必然讓你嚐嚐，一無統統的滋味！”

雲善的聲音很冷，冷中夾帶著仇恨，或許，連她本身都未曾發覺吧。

莫柔翻開抽屜，取了一支桃紅色的管狀口紅，擰開，在鏡麵上劃了一個大大的‘X’。

“小柔，我對你，已經冇有操縱代價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