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我媽正要出門呢。她穿戴一身樸實的工裝褲,加上一件地攤的T恤,手裡還拿著防水的圍裙和一雙膠手套。腳上穿戴的是一雙很便宜的涼鞋。
“你合作,你隻能被兼併。合作了你我都有翻身的機遇。你如果在翻身以後再想致我於死地,我也不在乎。我隻要那些我曾經當兄弟,卻叛變我的人都不好過,這就充足了。”
左刀慢悠悠地說道:“讓我考慮幾天。”
樓上傳來了聲音,阿誰打部下來了,他朝著我擺擺頭:“刀子爺讓你上來。”
我也無所謂,這本來就是道上的端方,我也欠吵嘴了端方吧。我走向了刀子爺,這才走了兩步呢,就聽到了身後傳來的,有人倒地的聲音。我回身看去,阿誰拿著我匕首的小弟,已經跪在地上一臉的慘白冇有赤色了。
“我冇槍。”我說著。
“哦,我覺得差人會庇護你呢。”
“我跟我們隊長說說,這麼大的行動,你一個孩子瞎混鬨甚麼啊?局長那你說過了?他甚麼意義?”
操!賭了,他要殺就殺吧。這個行動必定要死一小我的話,那就死我來了。就是可惜了,不能拉他下水。
“既然來了,就把槍交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