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刀也是一個熟行了,他伸出了一個指頭:“這個數,換成錢也挺多的了。”
“這個床上的床單毯子,我要換新的。這個都臟了。”
上了車子,我和他一起坐在後座上,我還笑道:“刀子爺,電視上不是常常演的嗎?在做買賣的時候,我一接過你裝錢的箱子,你就讓身邊的人開槍打死我。然後貨也拿到了,錢也不消出了。”
天亮了,賴著不起來。起來還要麵對那種死老頭。磨著蹭著,到了下午才起床。就在內裡桌球室門口,在十幾個打手站在身後的環境下,剝著一根根火腿腸,餵給圍過來的野貓。昨晚也就是它,叫得那麼歡。
阿誰小弟帶我去了二樓角落的一個房間,那房間很小,但是東西還挺全的。有衛生間,有電視。就是床上有點那種陳跡。我也曉得,他們這裡房間亂著呢,也就不客氣的給他們找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