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點都在網吧呢。”他是很儘力才停下笑的。
“昏吧你!”她推開我,氣呼呼地朝著課堂裡走去。我卻伸手拉住了她,問道:“甚麼課?”
身為女人的我梳著一條長長的大辮子,身上穿戴軍綠色的廣大衣服,軍綠色的褲子,還斜挎著一個軍綠色的水壺,那壓根就是軍用品。我坐在河邊等著人,等誰,我內心也記不清楚了,隻是曉得我在等人,並且等了好久好久了。太陽很大,我就躲在河邊一個燒燬的泥瓦屋下。實在那底子就不算是泥瓦屋了,因為那上麵已經冇有瓦片了,隻要這泥衝的牆和牆上的幾根橫梁。
“是你明天吃錯藥了?你在課堂裡……親……親我乾嗎!”
但是那男人卻朝著我撲過來,大呼著:“謹慎!”因為他撲過來的行動,我本來能躲開的卻冇有躲開,他壓在我身上,他的頭在我的肚子的位置,但是那橫梁卻砸到了我頭上,我死了,全部頭都被砸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