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中帶著有力的顫抖,她的神采慘白得讓離添燼感到更加得發急。
因為過分衝動,她咳得更加短長了些。
忘了她,談何輕易?
“燼......我答應你......答應你在我死了以後,每年想我一次,就是在我祭日的時候,其他......其他時候,你不能想我,必然要......要忘了我,好......好嗎?”
“落月,你彆衝動,彆說話了,我帶你去找楓的師父,你必然會冇事的。”
“在此之前,我老是儘力地去尋覓一個讓本身能夠活下去的來由,但是......但是我如何都找不到那一個來由,現在......現在等我找......找到的時候,卻發明已經冇有......冇有機遇了......”
三個月前,他分開了鎏玉山莊一向冇有歸去,天然也不曉得現在他們獨一的救星就住在鎏玉山莊裡頭。
嘴角的血液也湧得更加狠惡了。
他如何能承諾她?讓他如何承諾她?
離添燼衝動地對著水落月那絕望又不捨的眼眸吼了出來。
帶著幾用心疼的目光,她冰冷的指尖悄悄地碰觸著離添燼有些滾燙的臉頰,淚水順著她的下巴緩緩落了下來。
隻聽她看著他持續道:
他驚駭地將水落月從地上抱了起來,“落月,不要逼我,我是不會承諾的,不要逼我忘了你,我忘不掉!忘不掉!!!”
“燼......答......承諾我,我求......求你,承諾我......咳咳......我真的......真的已經撐不住了,你......承諾我好嗎?咳咳......”
眼淚不斷地湧出了眼眶。
“不好!不好!!!”
淚水順著他剛毅的下巴再度落到水落月的臉頰上,
水落月看著他那強顏歡笑卻痛苦不堪的眼眸,有些苦澀地笑了出來。
“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