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屍語時_第十一章 鬼上身?(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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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她口吐白沫,身材顫抖的更加短長,胡爺爺的手掌也受不住她大行動的顫栗,場麵有點失控。胡爺爺頭上已充滿層層的汗滴,彷彿剛纔費了很大的精力。

我當真的點了點頭。在路上,遠遠的就聽到村裡唱大戲的歌聲,草叢中發著隱散的餘光,胡爺爺說那是螢火蟲。螢火蟲實在是陽間的指路人,常常是指引著重生的靈魂前去鬼域之路去的。這些指路人是很喜好出來聽人唱戲的,而現在的農曆七月是鬼節,那些唱戲做大戲的也是做給鬼看的。

四週一片死寂,那彎詭異的鉤月早已不知不覺的把本身藏進雲層裡。慘白的光當即變成了無底的暗。天愈黑了,翻滾著的陰雲帶著夢魘遮住獨一的一點點光。萬物都在隨風顫栗,彷彿在驚駭著甚麼。內心的不安也垂垂擴大開來,來不及多想,她隻是一個衝勁的趕路,一刻鐘都不想待在這鬼處所。

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隻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昂首看了看天空,烏黑的夜晚也像胡爺爺那樣奧秘不成測……

四周的氛圍敏捷變冷,目睹著大事不好了,胡爺爺擰起眉毛,咬破本身的右手指,在左手上揮畫幾下,然後衝著那女子,用手掌貼在她的腦門上,大喊一聲:“孽畜,還不給我走!”緊接著,趙婆婆的媳婦頓時眼睛開端敏捷的翻著,一會黑一會白的,還暴露痛苦的神采,“啊!”她還痛苦的叫喚著。

我敏捷的在箱子裡摸出銀針,胡爺爺拿過銀針,用剛纔咬破的右手指沾上點血,口中又唸唸有詞,結束後,遞給我叫我紮那女人。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接過銀針直往她人頂用力一紮,她睜大雙眼死死的盯著我,同時還收回殺豬般的尖叫聲,不過這聲音聽了讓人滿身不舒暢,陰沉淒厲的,刺進耳膜,讓人俄然間就抖了一下,牙齒不自禁地咬緊,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心臟也跟著怦怦直跳個不斷。

白日亂葬崗就很嚇人,早晨更是顯得陰沉可駭,你這夜闖亂葬崗的勇氣,我實在佩服!當然,這話隻能在內心說。

時候就如許一秒一秒的過著,趙婆婆也愣住腳步,在門口前探頭張望著,想上前,卻另有些躊躇,最後還是看不下去了,捂著頭走出屋子外去。

拿過毛巾擦擦嘴上的白沫,這時趙婆婆的媳婦也幽幽的醒了過來,一臉迷惑的望著大夥。還問我們“如何了?都在我寢室裡做甚麼呢?”說完還白眼直瞪著他老公,估計這事又怪他身上了。她老公也隻是像小孩子似的向她撒嬌著,還時不時的摸摸她的頭,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驚駭他一眨眼他老婆又會變成他不熟諳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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