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倒是不怕這個,“剛纔娘問薄荷,是半夏攔著,說她曉得錢在哪的!”
照理本日本該是李氏做飯,當日蘇錢氏安排幾人打坯跟做豆腐以後,也說過讓孫氏李氏做飯的話,但現在周氏說半夏偷東西,她如何能走。因而李氏手微微動了兩下,硬是站住了。
半夏倒是也冇有糾結這個,“那我倒是想問問四叔跟四嬸子,這兩日的豆腐買賣如何,能賣得出去嗎?”
幾個題目砸下來,蘇有才被噎住了。
蘇錢氏倒還真是曉得,但她不想照著半夏的話說。
薄荷梗著脖子,又要說話,一旁老二跟老三,倒是冇有如何吭聲。
刹時清淨。
半夏瞧不過,這類時候叫李氏去做飯,老爹是個綿軟的,到時候冤枉起本身來可不是更加輕易?隻不過她內心有底,也就不怕,“四嬸你豈不是更加無能,我都在我外公那頭住著,你都能瞧見我偷了東西,我娘想問問就不可?何況之前賣了豆腐返來不也是見我娘做飯?”
“到底藏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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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想不說話都難了,“昨日返來晚了點,就健忘把錢給了娘,想著本日一併給了,哪曉得返來清算好,錢就不見了。”
終究被點名了,半夏清清嗓子,“是的,我曉得。”
之前,蘇錢氏可就是用這招對於蘇有禮跟李氏的,她本來就是賣豆腐的,能切確到兩個銅板高低。
公然是心虛,半夏還是笑吟吟的,“那既然如許,可見四叔買賣做得好,趕上很多這類一次買很多的人家。”
而蘇錢氏從嫁出去冇有過好日子,操心很多,如許的思惟在蘇老爺子腦筋裡根深蒂固。
李氏倒是氣得狠了起來,“遠霧娘,你說話可要重視些!捉賊拿贓!在中間就是偷了?半夏在那外頭,你都敢說這話,安的是甚麼心!”
“奶奶,你說了半夏纔好曉得我們家丟了多少錢啊。”
薄荷頭一甩,“要不是那些東西惹我!我能經驗他們嗎?”
半夏本來還覺得是一個甚麼騙局,本來連看都冇有瞥見,就能夠冤枉到這類境地,不由得都替本身跟薄荷難過起來,該是在這家裡職位要低下到甚麼境地,才氣刹時有定論啊!
蘇有才非常不爽半夏的攪局,“如何賣不出去!人家但是認準了咱的豆腐,一次買很多,也就給人家少兩文或送兩塊,這纔是悠長的買賣,之前三哥不也是這麼做的!”
周氏瞧著非常有些幸災樂禍,瞧著李氏的模樣,“看來三嫂真是本領啊,輪到本身做飯也不做,剛纔還敢那樣跟娘說話,這但是又要餓著爹孃?”